道：“不知道，莫导演什么时候能到？”
“应该快了。”姚芊芊客气一句，转身小声对刘芸说：“去打个电话，催催小凡。”
刘芸心领意会，拿着手机走到一旁，向莫小凡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真想不到，就这两间普普通通的公寓，就能拍出爱情公寓的这种让人耳目一新作品。你们莫导演，可真是大才。”黄毅笑着说道。
“那是，我们莫导，别看他年纪小，可真是有能耐。可以这样说，是他一个人撑起了整部剧。”就算莫小凡没在这里，曾小贤也不会吝啬那些赞美之词。
而且，这些话本来就是事实。其他人，无不是由衷的点头。
“能唱歌，能写书，能拍戏，还能让你们这样由衷地敬佩。我是越来越对这个年轻人，感兴趣了。”黄毅说着，离座起身，四处打量这两间公寓。“比起那些大成本大制作的作品，这部完全就只靠两间公寓而创作的作品，绝对不逊色。以小博大，以前不是没有成功的例子，但我敢说，这部剧如果由我们电视台加以包装推广，所能创造的价值，那将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黄毅的话，就像是金科玉律，让听闻者无不是大喜。
在黄毅参观公寓期间，姚芊芊全程陪同，对他的话有问必答。该隐藏的绝不松口，该抬高自家身价的时候又绝不含糊，将一个对外公关做得尽职尽责。
没过一阵，莫小凡总算现身。
“莫导演，幸会幸会，我是黄果台的采购主管，黄毅。”一见面，黄毅就客气地自报家门，没一点身为大电视台的那种高傲。
如此，莫小凡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客套几句，而后将其邀请到公寓内一间休息室内，细谈谈。
“在好声音的舞台上，看过莫导兄妹的演出，那是绝对的精彩绝伦。现在见到真人，可是比电视上帅气很多。”谈话才刚开始，黄毅就不留余力的夸奖起来。
他觉得，想莫小凡这种年纪，正是虚荣心爆棚的时期，对奉承的抵抗力几乎是零。
当然，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奉承，莫小凡也照单全收。但就因为这一点奉承，而想改变什么，黄毅可算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黄主管此番来，是为《爱情公寓》的播放权么？”莫小凡直击主题问道。
“嗯。”黄毅点头，说：“本台，很欣赏贵作，想收购其独家播放权。”
“价格呢？”莫小凡问。
“关于价格，我得说明一下。那些网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