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莫小凡也算是壮阳丹工厂半个老板，此时却被保安拦在厂门口不让进。
“骚年，我没听错吧，你是我老板？”说话的正是拦住莫小凡的保安。说是保安，莫小凡看他倒挺像是街头的小混混。
寸头短发，偏偏中间还留了一撮长头发，这撮长发被染的五颜六色，使其看起来更像是个鸡冠。耳垂有耳钉，露出的肩膀隐隐看得出一点点纹身。如果不是穿着一身土灰色的保安服，任何人看他都觉得不像保安。
这鸡冠男色迷迷望着路过的厂妹时，刚巧看到莫小凡从出租车下来。本来没在意，不过莫小凡下车后就往工厂走，出于职责他将莫小凡拦了下来。不过听到莫小凡说是这家工厂的老板时，鸡冠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也有了刚才这一句轻蔑的话。
莫小凡皱了皱眉，他隐约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家工厂的保安不是这个德行，怎得一个月不见画风就变了。
对这种角色，莫小凡不打算过多纠缠。“师纪儒来了没？”
听见莫小凡的问话，鸡冠男露出一丝疑惑。“师纪儒，谁啊？”
连自己老板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种人也就只能当看门狗的料了。“你们老板，是不是姓师。”
“是姓师没错。”保安嘀咕道，“应该不叫师纪儒吧。”
“不是师纪儒是谁？”莫小凡问。
鸡冠男摇头，“不清楚。”
莫小凡也是无语，“是姓师就没错。他没来，那我就进去等他。”
说着，莫小凡就要往前走。然而，鸡冠男又伸出手臂将他拦了下来。
“喂喂喂，干嘛，想硬闯啊。你可看清楚了，这里可是私人地方，容不得你随便乱闯。”
“行，我尊重你的职业。你给能管事的人打个电话，就说莫小凡来了。”
莫小凡脸上的笃定，让鸡冠男一阵疑惑，难道这小子真的认识自己老板。“你去外面等着，我打电话问下。”
说完，鸡冠男回到保安室，拨出人事部的电话。
莫小凡不知道电话那头说的是什么，不过鸡冠男在打电话的时候，不住地在打量自己。
鸡冠男挂完电话，走了出来，脸上浮着一丝怒意。“幸好劳资打了电话去问，不然就让你小子稀里糊涂地混进去了。滚滚滚，人事部主任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莫小凡。快点，滚出去。”
莫小凡面色微沉，心里已经做实师家过河拆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拦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