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太过了。
这已经不是支持，而是赤果果的炫富。
旋即，莫小凡给常青藤打了一个电话。
“喂，责编大大，你看到我书评区的事了吧。”
“看到啦，当然看到啦，哈哈，你小子魅力不浅啊，竟然有两个土豪姐这样舍得给你扔钱。明天各大新闻的头版，绝对逃不掉了。”
一听常青藤的语气，就是那种很兴奋。而且还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莫小凡眉头微皱，说道：“责编，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为什么？多赚点钱不好吗？这可是人家心甘情愿打赏给你的。又不是偷不是抢。”
“不是钱的事，而是她们这种闹法，对其他书迷造成的影响非常不好。你也知道，我并不缺这点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微许，才出声说道：“很难，你也知道，网站最终的目的是盈利。不管是上架订阅，还是打赏，网站都会抽取一半的金额。所以，网站是不会阻止她们的，除非她们自愿停下来。不然，就算她们扔进来一千万还是一亿，网站都会照单全收。”
从商业的利益去考虑，莫小凡能理解网站的这种立场。
“那能不能查到IP地址？”
“这个倒不难。不过，我需要时间。因为你的意思，是在阻拦公司的利益，所以会有些麻烦。”
莫小凡听得出常青藤的为难，“那我先谢谢你了。”
“没事，你先等会儿。”
常青藤挂完电话，莫小凡刷新一下书评区，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两人又扔了几万进来。
“这两人，还真的闲得蛋疼。居然开始聊化妆品了。真当书评区是咖啡屋了，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莫小凡只能嘀咕两声，他此时也是旁观者。
小一会儿，常青藤打来电话。
“查到了，夏有乔木的IP就是临海市，是在南郊……”
南郊？
莫小凡脑子轰的一声炸响，已经猜出了是谁。
这娘们儿，可真够闹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