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香水味与汗味混合着弥漫在空气中，莫小凡不禁摸了摸鼻子，很不喜欢这样的味道。
刘芸伸手拽下他的手，整个身体向莫小凡贴了上去。贴身舞，还真的是贴身舞。
尽管刘芸扭着水蛇腰不断在莫小凡身体上扭动，莫小凡倒是很规矩，没趁机做出揩油的事。
莫小凡倒不是认为刘芸是在勾引他什么的，两人的关系早就定格在朋友和姐弟之间。她这般，应该是让自己放松，能更好的跟上节奏。
不过自从开始修真，他就已经习惯清静的氛围，对这种喧嚣实在提不起兴致。
有舍有得，有得必有失，或许在得到别人羡慕的实力同时，不再能接受这种本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疯狂，便是失去的那部分。
刘芸见莫小凡没一点反应，还是橡根木头一样杵着。贴身舞变得更加的大胆，看得旁边的姚芊芊都是脸色微红，浮起羞赧。
面对越来越大胆的刘芸，莫小凡只能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后面人的脚。
“靠，你没长眼睛啊。”
火爆的音乐中，这声怒喝不算大声。不过靠得近的莫小凡却是清楚听见了。
莫小凡转身回望，被踩的是个中年男人。估摸着三十几岁，寸头短发，面相一般，穿着一身灰色衬衫。怀里还搂着一个妙龄女子，姿色还不错。
舞池中难免碰撞，被踩了脚怒骂两句，莫小凡完全能体谅。
“不好意思。”莫小凡笑着道歉。
与此同时，刘芸停止扭动身体靠了过来，姚芊芊也挤了过来。
当两女已看见这男人，同时惊呼道:“王振忠？”
王振忠，也就是被莫小凡踩脚的男人。见有人认出自己，表情微有变化，本想再骂莫小凡的话，竟是被生生地咽了回去。
还没完。
刘芸和姚芊芊看完王振忠，再把目光移向他搂着的女人，神色顿时变得无比惊诧。
“怎么是你，徐娇？”
徐娇见到两女，也是禁不住一愣。瞬息之后又恢复平常，不过看向两女的眼神，透着不屑与讥讽。
“吗的，真是晦气。”王振忠骂咧一句，搂着徐娇转身离开舞池。
事情发生得很意外，结束得也快。只是，莫小凡从双方的眼神中看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刘芸和姚芊芊看见徐娇和王振忠在一起，眼神中透着难言的怪异。
王振忠被认出时，眼神也变得有些闪烁，就像做了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