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的眸子出神了一下,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些人抬得棺材上坐着一个虚幻透明的女人,女人二十几岁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跟昨晚见到的女鬼没有什么两样,看了这女人就是死者吧。
“你看那是什么”,我用手指戳了戳绿啸的肩膀。
绿啸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忽然大喊;“鬼啊!”。
“喂,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啊,你没见过鬼啊,你看,人家妹子都在看你呢”,我被绿啸的吼声吓了一跳,然后火大的说道。
绿啸在看去,只见抬棺材和后面戴孝的人全部向自己看了,最重要的是坐在棺材上的鬼妹子也看向自己,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可是在笑容在苍白的脸色之下变得异常恐怖。
“哎呀,怕死我了,有本事你今晚来找我啊,看我不把你打个魂飞魄散”,兴高采烈的神色根本找不出一丝害怕之意。
而死者的家人和旁边的路人看向绿啸的眸子中全部带了一抹白痴之色,意思不要跟白痴废话,然后抬着棺材继续在大街上行走,垂着悲哀的唢呐。
看这样子,死者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要不然是绝对不会弄出这么大的排场的。
“烟儿,你在干嘛呢”,呼呼呼,伴随着两道急喘声。
我回过头来一看是怜儿和一个身着墨袍的男子,眉目间带着一丝清秀和俊美。
“怜儿,这位是?”我不解了,自从怜儿认识我以来从没有说过自己有朋友之类的啊。
“哈哈”,妖怜儿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幽幽道;“他不就是那个抠门的小道士吗?他只不过换了一身皮而已,烟儿难道不认识他了”。
风墨听到妖怜儿如此侮辱自己,正准备发作。
“我以前倒是没注意过,风墨换了一身衣服竟是如此的英俊啊,俗话说的果然不出,人靠衣装马靠鞍呢”,我赞美着正要发作的风墨。
果然,风墨一听我这话火气压底了不少,有手掌挠着后脑门;“还是狐妖姐姐会说话,哪像你这泼妇啊”。
妖怜儿一听瞬间火了;“你说谁说泼妇啊,你给老娘说清楚”,说着一把揪住风墨的耳朵。
而我更加的无语,我怎么就变成狐妖了啊,还有,这货今天早上不是死活都不叫我姐姐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更是难测吧。
“小道士,姐姐问你,你为什么叫姐姐狐妖啊”,我诱惑着问道,像极了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一样。
“姐姐你浑身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