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位镇领导去县里开会或下到村里工作以外,请问其他在镇里的领导干部你们在做什么?村里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的时候,请问你们在哪里?韩塞芬被送到镇医院后的5个小时时间里,没有一个镇领导伸头探望下,请问你们在忙什么?是村民的生命重要还是你们手中的工作重要?”
“第二,我想请问在坐的各位领导,是人的性命重要还是钱财重要?韩塞芬被送到镇医院后的5个小时时间里,医院不主动实施抢救,任其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自生自灭。我找到医院的院长,他给的理由是医院负债太多,病人没钱医院就不能抢救。那么我在问一句,这个院长每星期准时的给我们在坐的某位领导的母亲做全身检查,这钱应该是谁拿呢?”
“老百姓没钱看不了病,领导的家属看病不要一分钱,这是什么道理?对于这种致百姓利益而不顾一心巴结讨好领导的人,请问该不该打?”
“第三、你赵书记口口声声说我违纪,请问你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违纪了吗?在坐的领导都应该知道我党一贯提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请问你赵书记,你的调查结论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得到的?你有问过当事人的家属吗?你有问过旁观的群众吗?你个人偏执的给这件事定性,你觉得符合相关的程序吗?”
喝了口茶,接着道:“有件事我原本不愿意说的,但是今天不说,看来是不行了。如果不是我私人拿出自己的2400元钱,韩塞芬到现在还住不了院,对于一个流产失血过多的女人来说,将会意味着什么样的结局?死亡或留下一辈子的后遗症。”
“口口声声的说我无组织,无纪律,我可以坦白的告诉大家,组织和纪律要牢记于自己的脑子里,牢记于心中,同样群众的利益我们也要时刻牢记于心,而不是天天拿来当歌唱,挂在嘴上当经书念的。”
“我的陈述完了,但是我有权保留组织上对我处理不同意见的申诉权。”说完缓缓的坐了下来。
问题变得有些复杂了,这个小年轻还真的不好对付啊!他提到的三点几乎把自己这边的几个人都装了进去。要强行处理不是不可以,但是他要是真的向上级申诉的话,首先是自己的责任跑不掉,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做为一把手始终没过问下,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还有齐四义给自己母亲每周体检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才来镇里几天啊,就把消息了解得这么透彻,看来镇里有人在暗中帮助他啊?想到这,刘五一朝着自己的两个死敌洪有财和李东风各望了一眼。
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