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那个临上车时,那位至今还只闻名未见面的总司令,送给他的东西。吩咐身边同个跟他一样,唯一幸存不到百人的警卫,把那白布包裹的东西拿过来。
当警卫员把这些白布给拆开之后,望着里面是一面他在熟悉不过的军旗,上面清晰的写着‘吉州军第三师’的字眼时,李孝仁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因为他看到,这面显得有些残旧的军旗,上面还布满了弹孔跟血迹。原本黄色的军旗,此刻看起来更象一面红旗。
看着这面熟悉的军旗,这些脸上有疤的警卫们,同样如同李孝仁一样,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多么熟悉的旗帜,多么熟悉的字眼。昔曰那些嬉笑怒骂打闹的战友面孔,在这面布满弹孔的血迹斑斑的旗帜上浮现。
尤其是还幸存至今的原师部警卫营长,望着这面军旗时,想起当曰那位文质彬彬的参谋长。将这位师长打晕之后,让他把师长带走的场景,警卫营长仿佛看到那位参谋长,在军旗中浮现的音容笑貌,似乎在称赞他做的不错,还是保护着师长活到了现在。
一个已经升任为团级军官的汉子,望着这面军旗的时候,唰的一个冲上来抱着军旗道:“参谋长,我是小刘啊!我跟师长还有剩余的弟兄,就在给你们报仇了。你们等着,等我们把小鬼子的脑袋摘下后,会亲自去祭奠你们的英灵。”
就在一帮平时在师部军官跟士兵眼中,显得的冷酷无情的警卫团那些脸上有疤的汉子,此刻都跪在他们师长面前的一面旗子下哭泣。那个伤心,听的师部的一些军官蹑身边的官兵,也觉得有些眼睛发涩。这种只有经历过生死的军人,才会明白这种哭泣意味着什么。
当师部的报务员,显得有些小心的把一封电报,递到同样仰头控制着泪水不断流下的李孝仁说道:“军长急电,他让师长发动进攻时,把这面旗子插起来。让那些阵亡的将士,看着我们如何替他们报仇雪恨。”
一听这话,李孝仁才想起此时不是哭泣的时候,很快道:“刘义兵,把我们的军旗插起来,命令装甲师出击破敌。”
抹干净眼上的泪水,李孝仁带着悲愤的力量吼出这段番。听到能把这个撤消了番号的军旗,再次升起来。这些吉州军幸存的官兵,无疑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以至于这位升任团长的刘义兵,很快小心的接过军旗。让人砍来一根笔直的旗杆,将这面显得有些破烂的军旗给重新立到阻击阵地的最前沿。
而在李孝仁发布了装甲师进攻的命令后,一直在通道外待命的装甲坦克车,立刻发动引擎快速的从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