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始终如同一根针一样牢牢的插在他心上。
见库图佐夫同意了自己的看法,达扬并没有得意之色,他呡了一口茶,让茶叶的芬芳慢慢的在自己嘴里回味,良久,他才又问:“那大帅除了秦暮还有哪方面的担心呢?”
“唔。是布伦特兰。我估计他现在已经察觉了异常,所以才会从曼隆增兵南下。”谈起这个问题。库图佐夫明显轻松了许多,在自己的心腹面前,他并不想多作掩饰。
“可区区一万五千人又能顶什么事呢?”达扬扬了扬眉毛。
“我猜测并不仅仅这一万五千人,如我判断不错,吉亚西城和三宝城的军队都已经作了调整,只是我们的情报部门还没有掌握到罢了。”
“那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也不能有任何退缩啊,那只会白白挫伤我军的锐气,而且在西边,楼兰人也未必会想得到那里会出问题。”达扬的话变得铿锵有力。
“不错,更何况楼兰人这时候就算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也来不赢重新作大规模的布置了,马普特拉河这么长,他们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判断我们将从哪里强渡,一旦过了马普特拉河,战局的`主动权就操纵在我们手里了,这也是我们获胜的决定因素。”
库图佐夫缓缓走到帐篷门口,望着北方的天空,语气变得坚定无比,“胜利必将属于帕沙!”
九月的清晨,天气已经变得有些凉爽,天还未完全亮,但马普特拉河畔的南岸某处已经是人头涌动,大小不一的木船、木筏、竹排不断的的从河沿岸的叉口、小沟、暗渠中悄悄的游了出来,虽然十分杂乱,但却显得相当安静,士兵们披甲带枪,由杂乱无章的散兵阵型很快集结为长队,依次开始登上泊在岸边的船筏上。
刚经过雨季的马普特拉河比正常时候宽了近一半,而河两岸的芦苇荡也成了天然的隐藏船只的最佳地点,微风过处,一望无际的芦苇丛发出一阵波浪般的唰唰声。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准备了相当长时间的渡河工具纷纷从暗处冲了出来,从见了阳光。
眼见天边很快要现出鱼肚白,满头大汗的指挥官眼见第一波渡河部队已准备就绪,这才梢稍松了一口气,这天将放明的那一阵黑暗乃是敌军最松懈的一刻,自己的部队必须短时间内集结准备完毕,然后在规定时间渡过宽阔的马普特拉河,并且还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队形以保护后续部队的跟进,最终胜利完成渡河任务。
虽然对岸有自己一方的探子随时侦察情报,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敌人的大部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