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宰相大人,我们给他们的条件是不是太优厚了,而我们却并没有多大收益啊?”仗着自己宰相大人的心腹,他忍不住问道。
眼光要放长远一些,现在有捷洛克这块厚实的盾牌当在我们前面,在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恐怕我们很难有多大的作为。此次我们之所以提出如此优厚的条件,原因无他。就是要想法让他们拖住大秦人北部的兵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捷洛克人。必要时我们甚至可以支持他们把声势造得更大一些,只要我们拿下了捷洛克……”眸子中闪动着狡诈的光芒,话音却一顿。
“可大人,我觉得光凭这些人就想成就大事,会不会我们寄予的希望太大了一些,前几年我们不也是这样……”
宰相大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当然不知道宰相大人是想起了肩负另一使命出使德川郡的同事,但他总还是觉得心中没那么踏实。
“不,你千万不要小看现在这帮人,他们组织的严密程度和势力发展范围绝非当年的那批愚蠢的农民可比,而且据我所知。他们酝酿准备的时间以及他们背后隐藏着东西将会令你大吃一惊,更何况想浑水摸鱼的并非我们,普尔人好像也很感兴趣啊。”
扁圆的脸笑起来看上去有些滑稽,但他可不敢对自己心目中的恩师有丝毫不敬,只是听到这句话,他心中才感觉更稳当。
马车速度越发慢了起来,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看来是到目的地了,耳畔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先生,得罪了,请下车吧,到了。”
商谈陷入了长久的僵局,看着眼前这个褐衣壮年男子,他实在有些摸不透对方所想的,自己已经把底牌都已经全都翻了出来,如此优厚的条件,在他看来,即使对方再有多大的实力也应该接受自己的提议了,可这个褐衣男子却总是吹毛求疵,像个刁钻刻薄的小妇人一样百般挑剔,他真有些不明白对方怎么会有这样的首领。
他有些遗憾的起身告辞,既然在底线上也不能达成协议,他自己也无话可说,只是回去有些难以向宰相大人交代。
望着对方消失的身影,褐衣男子嘴角流露出隐晦的笑容,不慌不忙的重新拿起案上的《史记》细细的品尝起来,秉烛夜读,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自己也应该好好品位才对。
身旁在谈判中一直没有作声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深深的行了一个礼,用极其尊敬的语气问道:“大少师,属下实在不明白,冒昧的问一句,您为什么不答应对方的条件?他们提出的条件都正是我们现在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