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雅布刚解决了之后,我遇到了一个小麻烦,那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雅布刚的尸体。毕竟雅布刚死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一个活人,最后在白逸阳的指导下,我将雅布刚的灵魂炼化成了地骨皮,将他的尸体炼化成了骨碎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一切都变得平常无比,白逸阳让我去外面找雷劈过的枣木,要为我打造一把辟邪剑。
在我的映像之中,原本是桃木用来辟邪比较常见的。后来白逸阳和我说,桃木用来布“鬼怖术”比较常见,也就是用来布置抓鬼的术法。道家真正看中的是雷劈过的枣木。因为被雷劈过的枣木是通灵的,有着诛鬼灭神的作用。
不过白逸阳说的这种木头却是十分的难找,我一个星期的时间除了在家里学一些入门的术法之外,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出门找枣木,不过每次都是怀着激动的心情去,然后又是满是失望的回来。
在家里的这些天,我每到晚上都要陪奶奶待两个小时,虽然奶奶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但是在奶奶的身边我才不会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在快要去北京前,陈景皓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要不要先提前帮我定好火车票,吴言说有公款报销。
我一听到有公款报销之后,就说:“那好吧,你给我定两张飞机票!”
电话那边的陈景皓一阵无语,我甚至还听到吴言心碎的声音。
今天外面的树叶都已经掉光了,已是深秋之季节,福州的小镇显得十分的安静。我坐在奶奶的床边,伸出手牵起了奶奶的手,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也有去找过那黑衣苗女,但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师姐许诺也告诉我,他们苗族又很多巫术,不是中原这些抓鬼师能够轻易的对付的了的。
“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把蛊毒给解了的!”夜色当中,我自言自语,轻轻的说道。
奶奶没有回应,她那满是慈祥皱纹的脸上依旧布满着一层淡淡的黑气。“奶奶,明天橙子就要去北京了,你说好笑不好笑,明明那些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却偏偏都往自己身上揽!”顿了顿,我又说道:“我总是觉得在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着我往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走,有人想让我知道一些什么,有人又不想让我知道,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我自己就像是一个棋子,始终在别人操控的棋局里面,无论我怎么挣扎我都跳不出棋局!”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累了,没有再说话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