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贱彻底傻眼儿。
卧槽，不是聚气散？
这怎么可能，慕亚娜这家伙，难道老眼昏花，看错了？
揭开红布，佟凝也是一愣。
这不是环气散吗？跟聚气散有所相像，不过效果却差了很多，甚至连一星级别的丹药都算不是上。
就这么点儿东西，恐怕连五十灵石都不值！
然曾小贱，却是花费了九百灵石的高价！
“哈哈哈哈！”
一连串哄堂大笑声忽然在整个大厅中回荡。
“这小子，这下可傻了，九百灵石，竟然只是购买一些环气散这种没有的东西，亏大发了！”
“可不是嘛，看他那样子，恐怕要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了吧？”
“我还以为他真的胸有成竹，结果却是个傻子。”
“连系统都没有的低等修仙者，自然不会是什么心思缜密之人，这很正常。”
听到各种嘲笑的声音，王天元嘴角边划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目光不由得瞥向了大厅一角的黑暗处。
黑暗处，一道人影依稀可见，除了知道赌卖的东西，王天元更是能够随意改变里面的东西。
可以说，自从曾小贱进入到天元赌卖场中，就已经输了。
“什么？你是说东西被调换了？”
无视掉周围这些嘲讽，曾小贱表面上摆出一副颓废丧气的样子，实则，却是悄悄跟慕亚娜交谈着。
“那当然了，你该不以为本女神真的会看错吧？”白了曾小贱一眼，慕亚娜眼眸微眯，俏脸含煞。
“原来的确是聚气散没错，只不过在红布揭开前，它被人调换成了环气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调换之人，定然是一名系统拥有者。”
“赌卖的东西，经过他的系统特殊印记加持，一个心念，就能够随意调换。”
“这家伙，简直是比你这个小贱民还卑鄙！”
慕亚娜咬着银牙，作为自封正直的女天神，这种卑鄙手段，将她给彻底惹怒了。
“那可怎么办？”曾小贱傻眼儿，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绝对不可能赌胜了？
“不难，本女神虽然现在实力很低，不过对方却也不是什么实力高强之人，阻止几次他跟系统的调换，还是没问题的。”慕亚娜笑吟吟道。
“卧槽，你丫的还有这种本事？”
曾小贱豁然一下站起身来，差点儿没惊呼出口。
“这位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