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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的腹部血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当场将炮管炸膛,那架僚机被掀飞了出去。
穿甲弹的外壳崩散了开来,里面的钨芯扎在了异形的身上,它破开了异形的腹部,然后钻入了虫子的体内。
坦普尔身体一震,血水喷射到了驾驶舱上,他的视线模糊了,但他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
火焰顶着机甲飞上了半空,异形身后的机甲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他飞过了跌倒的虫子,越过了缠在一起的对手,然后重重地仰摔到了地上。
“我日了你大爷!”
坦普尔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这样的情形发生在每一处位置,所有驾驶员的眼睛都已经通红,他(她)们根本不知道死亡所谓何物,每一架机甲都在追求与异形同归于尽。
与些同时,银河队第一次看到了孤星九号上不同的地形,感受着脚下条纹状的突起,张斌辉心里明白:他们到达了一片熔岩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