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态度是模糊的。
姜星宁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回答说道：“是的。”
难道这位阿姨会讲道理吗？
这时，沈如晚从导购小姐手里接过白色的礼服裙，直接扔到地上，抬起高跟鞋踩上去。
洁白的裙子就这样被踩脏了。
下一瞬，沈如晚是盛气凌人的笑着问道：“现在你还要买吗？”
她也说不出来原因，就是看着姜星宁的长相觉得很讨厌。
身后，其他几位豪门千金都没有想到沈如晚对付小孩子也是用这种羞辱的手段。
导购小姐们僵站在旁边，皆是面面相觑。
姜星宁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个阿姨更加恶劣。
她的视线盯着沈如晚，奶乎乎的声音说道：“阿姨，虽然你长的很好看，但是你在我眼里一点都不好看。”
“是吗？我也觉得你不好看。”
沈如晚冷笑回应。
闻言，姜星宁煞有介事的说道：“我妈咪非常好看，比你好看一万倍。”
就在这时，她的手表电话响起来，是哥哥来接她了。
今天没有买到裙子送给妈咪，还遇到这种坏阿姨。
姜星宁下楼离开的时候都皱成小包子脸。
此时，拎着巧克力蛋糕站在店门口的姜星珩，看到妹妹一脸不高兴的走出来，当即问道：“妹妹，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这里没有挑中要送给妈咪的裙子吗？”
“本来有，现在没有了……”
姜星宁走过去牵着哥哥的手，情绪低落的说道：“哥哥，我遇到坏人了，今天买不到，下次再买吧。”
听到这句话，姜星珩当即收敛了笑容，他知道妹妹是被欺负了。
“哥哥陪你再进去。”
“算了，妈咪要来接我们了，别让她等。”
“妹妹别不高兴，我给你买了巧克力蛋糕。”
在姜星珩哄妹妹的时候，小脑袋转过去，就正好看到站在楼梯口的沈如晚。
这一眼，沈如晚看清楚这两个孩子的长相，眼神猝不及防的僵住。
突然冒出来的大胆念头，她觉得这两个孩子很像姜卿卿。
但是，这不可能。
在五年前她的计划里，给姜卿卿打了一支堕胎的药剂。
当时沈家别院里都是血，姜卿卿不可能保得住肚子里的孩子。
而且，她被霍景宸带走了，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