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是痛苦了,结果那校监老头,死活把登科班的学生排在了一个院内。为啥?还不是为了那叶夫子上课的时候让学生厚着脸皮来偷课听呗。
几人走了半响,老远的莫青叶便闻见一阵花香。远远望去,奇花异草争相斗艳,竟丝毫不似外边那些庸脂俗粉般庸俗,在这书院内,竟隐隐带上了几分书香气。路过大花园时莫青叶还很是嫉妒了一番,不知是哪位所造,格局建设很是不凡。其中繁花异草也是不少。祁则越温和的笑道,“这些花可是大师兄从北方带回来的。小树今后可得小心些。”那位师兄也是师傅收下的弟子。可惜,生来惊才艳艳,却极其好花。各种花类,每年都要出去搜罗好长一段时间。
有时候他都怀疑,这大师兄跟着他们千里迢迢从京城跑来,会不会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出来找那些奇花异草的。
莫青叶很是恶寒,想着一大男人爱花,不知是何种伪娘。
祁则越目光闪了闪,那姑娘不是在鄙视自家大师兄吧?一定是看错了。
几人穿过大花园时更逢下课时间,多少俊朗才子蜂拥而出,三三两两聚作一堆。
周秀才正跟几个读书人吟诗作对,想着前几日罗小姐送与他的手帕,他就心痒难耐。
“咦,那不是上次卖折扇的女子?”王公子指着花园处说道。这王公子是以甲班吊车尾的形式进入的,加上油嘴滑舌,为人精明。不少学生都与他保持了几分距离。偏偏在上次雨神祭上解了周秀才的难堪,这才入了眼。
他这一喊,倒是甲班不少人都听见了。
周秀才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上次自己在雨神祭上下不来台,可不是拜那疯丫头所赐?
顿时就站在竹窗旁瞧了瞧,可不是,那蹦蹦跳跳很是活泼的跟在祁则越身后可不就是她?顿时就是一声冷哼。
甲班一壮实男子嗤笑道“如今竟有人连几岁孩童都容不下了。真是世风日下啊。”老郑摇了摇头。
左侧一个十五六岁的华服男子趴在桌上两眼迷茫,似乎都还没睡醒。。“能劳祁师兄亲自带进来,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说完咂咂嘴,在老姑婆课上睡觉,果然是不错。就是不抄那几十遍资治通鉴便好了。他们几人本就与祁则越交好,可祁则越是京城人士,与那从未见过面的大师兄同来自京城。平日里在太平镇有什么恩怨也只是淡然处之。除非他们实在处理不了才帮忙解决。
其实祁则越刚来太平镇时,那周秀才和那县老爷之子都对他很是追捧。后来不知从哪儿探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