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可人,一副大家闺秀。
有时候她气不过,也会偷偷给她上眼药,偏偏她一次也没看懂。莫美莲也是明白了一些,这凌夜荷自小被家里宠坏了,加上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从来不屑在人面前使小心思。
甚至都未曾想过有时候莫美莲偷偷陷害她。
凌夜荷若是不爽,绝对不会忍,只会当时便越闹越大。
而此时,见着面前那个仿佛在家中长辈才有的样子,莫美莲不禁有几分看不懂。她,怎会这样?!
按照常理,她不是该使劲儿把银子扔下便跑了出去,或者不是指着众人,指着小厮破口大骂么?
莫美莲来不及想清楚,急忙掩下了眼中的神色。
只是捏着手绢的手心里满是汗。
“怎么了?莲儿你病了么?怎么都冒汗了?”
凌夜荷冷不丁问道。要哭不哭,还偏着脑袋似乎有几分不解。
莫美莲条件反射的摸了摸额头,光滑无比,哪有什么冷汗。
刚思极于此,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糟糕。
这凌夜荷何时也会了这般小动作?莫美莲强撑着脸上的笑不落下来。
“姑娘不必多想,我想这位姑娘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何必为难人呢。”祁则越看了一场好戏,心情着实不错,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替那莫美莲解围。
两个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以她的阅历不可能看不出来。
莫美莲闻言神色一松,弱柳扶风的朝祁则越笑了笑,却到底不敢多说什么。
凌夜荷见莫美莲有人相帮,顿时抿了抿唇,那小模样颇有几分可怜。“小哥儿,我可以只要四等牌子么?”
凌夜荷袖下的手紧紧捏在一起,犹如受了奇耻大辱。
不过却也明白,有时候适当的柔弱是必要的。
她不去想那些,不代表她不懂,否则她娘怎能以庶女之身坐稳大夫人之位。
那小厮一听便有些失望,不过心里也有几分疑惑,这些小姐咋这般善变,刚才那般厉害,如今瞧着倒还有几分心软了。
不过长得好看的人历来便有特殊待遇,何况这如意馆的小厮都受过上工前的培训。自然也不会生气,失望归失望,他都该遵守自己的本分。
笑着答道是。
重新端上来的玉牌明显不如刚才的玉牌好,之前那枚玉牌,入眼间都能感受到玉中细细流动的脉络,而这枚明显黯淡了不少。
“就这枚吧。”凌夜荷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