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的姑娘。此时,定国候也算是明白了。
只怕自己混账儿子又惹了什么大麻烦。如今人家又打上门来。
“姑娘,凡事留一线比较好。话说的太满可别闪了舌头。”定国候微垂着眉。
不远处的太医被护卫连拖带抱的找了来,大冬天的,太医脸上竟是还多了些汗。护卫提着医药箱,太医脚步一颠一颠的,似乎已是累极。
莫青叶默默的看着太医过来,“闪了舌头的只怕不是我。”舌头还能不能用恐怕都是问题呢。
莫青叶意味深长的看着那眼睛终于亮了些的夏泰宁。
“那可别怪老夫无礼了!姑娘既是你伤了我儿,那便进府去一趟吧!这可由不得你了!”定国候冷哼一声。
瞧着自己儿子惨状,定国候实际心里只是心疼,实际并未觉得真有人敢把世子怎么样?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最多也就是让他儿子丢个脸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直到太医蹲在那儿,换了无数次手把脉,额角上的汗水都开始往下滴时。定国候心里突然多了丝不好的预感。
陈太医本来年纪便大了,一路上被拖来心里本就有些不悦。此时掰着夏泰宁的嘴看了好几次,眉头皱的死死地。夏泰宁满嘴的生石灰,甚至嘴里的石灰活着血泡都开始流脓。喉咙处更是灼伤的最为厉害。
伸手探了探夏泰宁喉咙处,只见外面只用肉眼都能瞧见血红色,甚至有些烧手。
陈太医额间的汗越发的多了,眉眼间还有些不可置信。
那夏泰宁还是捂着嗓子吼吼吼的吐不出任何声音,眼睛里都有些充血了。
莫青叶勾唇,带了些冷意。眉眼间满是暴戾,这模样也更是让人觉得危险。小手无聊的绕着腰间的流苏,明明一副玲珑女儿姿态,却让不少人胆颤心惊。
“太医,我儿可任何了?”定国候站在一旁急死人,此时他带来的几十人早已与莫青叶的人相互对峙了起来。场面也显得有些难以控制。
陈太医轻叹一口气,却是不知何人这般心狠。他也是知道定国候如今这世子可是定国候独子的,甚至这世子连一儿半女也还未曾留下。只是他虽常年呆在太医院,但这夏泰宁的花名也是听过的。
至少他家夫人就很是明白的警告过他,府中所有女儿不得踏足定国候府。谁知道这定国候世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一年能害死不少姑娘。只是如今瞧着这惨状,陈太医也有些不忍。太狠了。
暗叹一口气,轻轻提了提医药箱。“恕老夫才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