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在金岭川跑的快,粗略点了点,倒还有四五十号人。”末了补充一句,“不过没马。”
赵当世这个百户是统率马军的,而这王扒灰是统率步兵的,没马正常,但杨成府他们马怎么也没了,这倒有点奇怪。不过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他想了想,有了主意,便低声与大伙说了。
且说那王扒灰本是延边一民户,因祸害了儿媳妇,混不下去,没奈何投了流寇,他“扒灰”的诨号也因此而来。此人打仗无能,逃跑倒是一流。经过五峪、金岭川两场惨败,他纯步兵的手下也不过死了十数人而已。
在山林中没命跑了一天后,他寻到了这个村子。杨成府接踵而至,他仗着人多便将他们绑了,也不管这些人是昔日的袍泽。
此刻他正看着面前五六个小女孩以及三五个老妪傻笑。这些人虽然老的老小的小终究是女人不是?他要求不高,只要是女人便足够了。他将手伸到裤裆里揉了揉那东西,又吃吃笑了出来。
那几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看到王扒灰当面干这般粗鄙下流的动作,猜到自己的下场,都哭将起来,浑身吓得乱抖。他们这村子的人丁都是附近一个百户所的军户。陕西流寇兴起至今,这百户所前前后后已被洗劫了七八次。丁壮都被掠走,妇女也被裹入军中,不从的均被杀了个干净,余下村里的老的老小的小。原本近百户的村子如今仅仅只剩二十多个老弱病残。可如今,瞧这贼渠的做派,似乎连自己这些苟且偷生的老弱都不打算放过。
几个围在王扒灰身边的亲兵看着王扒灰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褪下,都羡慕地舔了舔唇口。那王扒灰看准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朝她快步跳去,准备大展神威。
“大王饶命,饶命!”那小女孩瞧模样不过十二三,一看到王扒灰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面以及裆部那团黑黑的东西,就吓得大叫起来。这凄惨的叫声却让王扒灰想起了当年侵犯儿媳妇时候的场景,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
“婶子,婶子!”小女孩的脸因为恐惧而一片死白,捂着脸尖叫。她的婶子就在一边,但已然骇得抖如筛糠,空洞的双目呆滞地盯着干裂的黄土地,对女孩的呼喊充耳不闻。
“让你娘的叫唤!”王扒灰面露凶光,狞笑着扯过那小女孩,啪啪先扇了两耳光,将个小孩打得七荤八素,嘴角都渗出了血渍。
“娘……”小女孩原本就因为营养不了身体虚弱,再受此重击已然神情恍惚,口中呢喃呼唤着那早已不在的母亲。
王扒灰再接再厉,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