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说我堂弟李默会被打成重伤,那是难以服人的,你还是跟我吃早餐去吧。”李锐担心伍樊的所为,站不住脚,多生事端,上前拉了伍樊要走。
“李少,事情没有了结,我走也不是事啊!”伍樊推开了李锐的手道。
李宝胜眼见天平倾向自己儿子一方,但神色愈加严厉,喝道:“李项,你作为老大,释放出真气就是你的不对,必须关禁闭一日。”
“就算你是大伯,也不能为了外人,随意处置李项大哥,矫枉过正,这样让人寒心!”有一些胆大的李家子弟,发出了反对的声音。
“这叫沽名卖直,就和明朝的东林党一样!大伯,你严于律己没有错,但不能冤枉自家人,以讨好外人。反正,这么搞我们不服。”有李家子弟倒是有一点文化,鼓噪道。
“就是就是,冤枉我们大哥,这怎么行?!”有人附和。
众多李家子弟,绝大部分都纷纷支持李项,倒不是李项有多么得人心,而是伍樊一方的说辞,确实也太没有说服力。
李宝胜的眉头舒展,他深深地盯了一眼伍樊,一脸为难地朝众人道:“我这么做,是怕有人说我有私心,但李项确实有错的,你们想让我难做吗?”
“大伯,事情很简单,伍樊的境界比李项大哥的低,怎么可能料知李项大哥会伤人,必然是说他的真正实力,比李项大哥的还强,他们两个比试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有一个年龄三十左右,境界也和伍樊相当,达到了学道中阶的青年道。
李项是学道巅峰,相信他能碾压伍樊。
“就是,他说他能判断出李项大哥的一掌,会打伤李默,必然是说他的实力高得多。”又有人高声道。
李项眼见自己支持者众多,不由眉飞色舞,叫嚣道:“伍樊,敢不敢和我比试一场,如果我输了,就证明你是对的,我直接认错。”
“大侄子,理是这个理,但伍樊是客,给他点面子,不要将他打得太伤,免得别人说我们李家欺负人。”李宝全笑容满面道。
李默眼见形势逆转,他本意是想要李项受到惩罚,刚才确实是李项下手太重,因此有一点生气,可是局面如今却变成伍樊无理取闹。
李宝华面色不虞,他望了一眼伍樊,摇了摇头,在这个形势下,他也无能为力。
“我本人学的是高级格斗术,如果打伤了令郎,始终不好吧?”伍樊以退为进,望向李宝胜肃然道。
被人质疑成居心叵测,无耻骗子,故意生事,他是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