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在于够烈。
这一点糊弄北方的蛮夷还成,对华夏人,甚至是华夏的南方人来说,烈并不是重要因素。就如同品茶一般,酒更重要的是那种岁月沉淀的味道。
品酒这种事情,尚海并不在行,不过酒的好坏还是大致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难得喝到如此美酒,吃的又是皇宫中精心烹制的御膳,喝酒的人也看得顺眼,不知不觉,尚海又有了同后世寝室弟兄,喝酒、聊天、打屁的感觉。
换句话说,现在的尚海,又有些神了!
给悲愤的小正太嘴里塞了一块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肉,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又搂着朱由校的肩膀,尚海开始讲起了他在琉球国的生活。
从他失忆开始讲起,讲他如何调戏山崎侍医,如何伸出三根手指却问山崎侍医一加一等于几;
讲他如何管尚宁王叫宁叔,管梁瑛叫瑛姐;
讲他如何吃不惯煮番薯,弄出粉条给尚宁王和王妃吃,却被尚宁王给揍了一顿;
讲他和梁刚如何千辛万苦地准备出海;
讲他在海鸟号上同海盗的第一次战斗,海盗如何打劫不成反被打劫;
讲那个叫金恩的胖子朝鲜人,讲那两个依然不知道名字的逗逼海盗;
讲……
总而言之,尚海讲了很多很多,把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所经历过的事情几乎都讲了一遍。
他本是写手出身,擅长的就是讲故事。故事又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连草稿都不用打,所以讲得分外跌宕起伏,动人心魄。
讲到他调戏山崎侍医的时候,朱由校和小正太几乎都笑歪了嘴;
讲到他管尚宁王叫宁叔,管梁瑛叫瑛姐的时候,朱由校和小正太面带古怪;
讲到胖子金恩后来抱着一个窝瓜回来的时候,朱由校和小正太捂着肚子狂笑,笑得几乎都活不成了。
不但这哥俩笑,躺在地上装死人的曹化淳和两个小太监干脆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滚。
小正太发现了这三个扫把星,跳过去一人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们滚蛋,然后又靠在尚海的身上笑个不停。
朱由校就要矜持许多,坐在那里稳稳当当的,只是脸却贴在了袖子上。看着袖口明显的湿痕,尚海就知道他也好不了多少。
很没形象地坐在座位上,尚海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两个饱嗝道:“生活本来就该如此,开开心心是一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干嘛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