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琉球世子此言应该不假。
一来,琉球国是我大明属国,向来恭顺,断不敢无故欺瞒陛下;
二来,琉球国世子本人不似信口雌黄之人,若是那样的人,也断不会写出射雕这样的奇书;
三来,琉球国世子呈现的《番薯种植纪要》老臣昨天连夜读过,写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只要我们按照纪要中的内容进行种植,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到时候一试便知。”
朱由校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随后轻轻笑了一声:“这个尚安澜,直接呈送给朕,朕还能亏待他不成,偏偏要绕这样一个弯。
也罢,既然他有意将这样泼天大的功劳让给你,就由你来负责番薯的种植。
先在皇庄试种,一旦实验成功,再想办法推广到西北。”
魏忠贤心中大喜,忙躬身应道:“老臣遵旨!只是……今年的节气已经错过,老臣打算先从福建等地收购,待到明年春季,再全面种植。
此外,老臣还打算派人到福建东南地区进行走访,了解一下东南地区种植番薯的情况。
两厢进行对比,把握就更大了。”
朱由校一拍额头:“幸亏你提醒,朕差点将节气的事情忘了。你的提议,朕准了。
不过这件事情你要盯紧了,事关我大明百姓的粮食,万万不可有半分的大意。”
“老臣遵旨!”
“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魏忠贤见朱由校摆了摆手,忙躬身退下,直到退至朝阳宫的门口,才转过身体,大步离开。
待魏忠贤走得不见人影,朱由校才回到座位,摆手让身边的小太监们都出去。
待朝阳宫中只剩下朱由校一个人的时候,朱由校才开口道:“老师,您出来吧!”
话音刚落,里间就走出一位老者。年近六旬,头发花白,一袭青色长衫,显得异常儒雅。
朱由校早已起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老者,轻声道:“有劳恩师费心了,不知弟子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老者没有回答朱由校的问话,先是对朱由校行了君臣大礼,然后在朱由校的搀扶下站起身体,才笑着道:“陛下聪慧,事情已经处理得非常好了,何须为师指教。”
朱由校亲自搬了一把椅子服侍老者坐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有些犹豫道:“老师,我们真的要扶持魏忠贤,打压东林党吗?”
老者一声叹息:“想我孙承宗,四十一岁得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