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明白刚才的一切可能是他全然入定,而狼群却在房外不住骚扰,以致产生这些幻象,是自己在打通玄关之前的心魔所致,而最后那一声大叫,用尽全力甩珠击狼,也将其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全部贯通。
原来打通玄关需要真气先行在所有经脉中运转才行,倒不是那水气要去灭那心火一脉,他深愧自己错怪了这黑珠子。
现在真气行于手少阴经一脉,虽然不似先前那般寒冷,但也不热,李登阁终究还是把那真气都驱回了丹田内。
他本来练有闾山内功和蓬莱派的孟掌内功,但都太弱,就像两个小婴儿一般,现在玄关一通,那丹田内犹如瞬间挤进了好几十个大胖子,将李登阁原来练的真气排挤的都不见踪影。
李登阁细心查察,发觉那孟章神功见势不妙,早已遁入了足厥阴经一脉,与此经内的黑水真气合在一起,温温润润,不生不灭,令李登阁不禁想起萧紫嫣的音容笑貌,感叹蓬莱派内功确有过人之处。
只是黒珠内这股真气毕竟在他手少阴经内滞留时间过长,从而落下病根,日后他又长久单持这一颗至阴致寒的黑水珠子,而且这股内力又是极为强劲,他体内又没有其他内力与其抗衡,就算他总是小心摄住真气不让再流入手少阴经和手太阳经,但终归还是年经,有时定力不够,不免会有些许少量凉气渗入其心脉中,导致他日后常犯心疼病,这种情况直到李登阁成年后收了白金珠子才有所缓解,而直到他拿住了烈火珠子后才彻底消除了病根。
当下李登阁收回元神,只听房外寒风呼啸,房内漆黑一片,冷风不断从门缝和窗缝中钻进来,但那黒珠内存的乃是至阴至寒之气,从此以后他也不再怎么怕冷,只是却没有听到狼群在房外逡巡徘徊的声音,他也无心理会。看看夜色大概刚过子时,想到自己从早上行功一直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个时辰,竟也不觉得饥饿,于是把被子披起,怕体内真气又会反复,出现异状,就一直打坐到天亮。
一夜无事,天亮睁开眼来,结束好走出房外,只感觉神清气爽,身子轻了好多,心想打通任督二脉当真不是盖的,整个闾山派大概也就我跟金玄老掌门能通此玄关,那如果我跟老掌门过招,不知道孰胜孰败?
侧头只见左侧地上两具狼尸,呈七窍流血状,这才想起昨夜自己在运功时就是这些狼群在扰乱修行,致使心神纷乱,一声长啸,崩发玄功,竟而打通任督二脉,心想你等虽居心不良,但也算有助于我,遂将狼尸拖到房后,挖坑掩埋。
然后他立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