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孙思邈疑问道:“医巫闾派乃唐唐北镇,可称得上是塞外第一洞天福地,北境第一大派,他们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两个庸医在?”
李登阁不会撒谎,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其实。。。”
孙思邈看他难言的窘态甚是有趣,笑着问道:“其实什么?你这孩子怎么忽然变的吞吞吐吐的?”
李登阁照实说道:“其实我就是医巫闾派的弟子,但不是正式弟子,只是暂时挂单的。”
孙思邈听他提及自己的来历,顿时起了兴致,一边走一边问道:“还有呢?”
李登阁跟在他后面说道:“我是前年才进入闾山派的,去年冬至随师兄弟们来此祭祀玉斗玄尊,当时这火山喷发,将湖面坚冰融化,恰巧有天上的五色玄光飘来落到了水底,我跟各门派的很多同龄弟子一起跑到那探湖石上去看。”
孙思邈也点头道:“嗯,这五色玄光乃是从北冥之地而来,绚烂多彩,变幻多端,当是有天仙降临之兆。”
李登阁心里想,什么天仙,只是一颗黑不溜秋的珠子而已,但他嘴上却不能如此讲,而是说道:“当时我正在捉那五色光,却不防被人从背后点中了大椎穴,接着便被推下了水。”
孙思邈也是听得匪夷所思,只说道:“何人竟有如此歹心?那你岂不是要葬身湖底了?”
李登阁叹道:“我也只当自己死了,很快晕了过去,可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活着,但是各大派的人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后来我又上山打猎,下水捉鱼,跟那大虫一起抗拒狼群才勉强活到今日。”
孙思邈想到当时这冰天雪地间只剩下这么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与猛兽为伍,以生肉为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活了下来,着实可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轻拍他背脊说道:“好孩子,可也真是苦了你了。”
李登阁并没有说自己得到了一颗好玩的黑珠子,只因这珠子来历不明,也没有说姚刚和侯静怡带他下山,他将金玄老掌门打伤之事,只因心底里怕孙思邈会说他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好在孙思邈也没有追问他。
李登阁感觉孙思邈安慰自己,对孙思邈的好感更增,深深一揖说道:“孙先生,我也是名门子弟,并不是什么野孩子,求孙先生收我为徒,我想跟孙先生学医术。”
孙思邈却想此子聪慧过人,福缘深厚,他日若悉心调教定成大器,只是来日大难,我却不能连累了他,只说道:“我孙思邈一生从不收徒,神威也只是替我熬药煎药的道童而已,你这个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