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者！
“不过，我只是暂时保住了你的命，可撑三个月，要想根治，还需要再做一次针炙。”
莫小凡说道。
“好好好，老夫随时恭候小友的大驾，从军，快留一下小友的联系方式。”
周老激动的连连点头。
莫小凡留下联系方式，目光投向邓院长，冷冷地问道：“你有什么话可说？”
“我，我无话可说，您才是当世神医，真正的大师，刘某拜服！”
邓院长低眉垂首，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杏林界，能者为师，不计年老，莫小凡医术甩他十八条大街，他跪得心口服口服，没有丝毫羞耻。
然而，众人却是给震得一大跳。
邓院长可是他们心中的国医圣手啊！
居然向一少年下跪？
这画面太刺激大家的神经。
“真正的医术不是你所能想的，不要动不动就扯什么命数，医术是可以逆天改命的。”
莫小凡看老头态度尚可，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转身朝外走去。
医术是可以逆天改命的！
邓大师如头顶炸响一颗惊雷，脑袋深深的埋伏在地，服，他的大脑里只有这一个字。
“大师，请等一等。”
周从军急忙追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他的女儿周雨彤。
周雨彤忽闪闪的大眼睛打量着少年，心头有震惊，有疑惑，同时觉得，这家伙好能装比啊！居然不把江东第一的周家放在眼里！
“这家伙，隐藏的这么深吗？!”
夏紫沫，美眸怔怔的望着少年那剑一般挺拔的背影，她的大脑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