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高昂双眼瞳孔猛的一缩,脱口惊呼道。
“他……真的出来了?!”高慎喃喃道。
高丞相缓缓点了点头,果断的吩咐道:“事不宜迟!今夜我等就回渤海!”
他看向高澄,吩附道:“一会你持我手令与虎符,交予你姑父,着他暂代总领晋阳事务;再去府营,点一千亲卫,分前后两队,每队五百人,皆配一人三马,带足四日干粮,带他们于东城门外等候!”
转而又看向高昂等三人道:“三位叔叔也一样,不必收拾,按军时处置,给府中留个话便可,但切记,此行原委万万不可告知他人!”
“喏!”三人俱是答应。
“另外,某自从本部选带三千汉骑,具甲随行!”高昂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听得众人皆是一愣。
高丞相闻言盯着高昂的双眼看了半晌,才苦笑一声道:“怎么,三叔还打算领着三千铁骑,长驱西域?”
高昂却是浑然不惧,直视着高丞相道:“吾儿惨死,血债当偿!”
高丞相有些不快,面色微微一沉。想了想,终是神色稍霁,叹了一声,摇摇头道:“三叔错了,冤有头,债有主,三叔又焉知那突厥人不是被人利用?”
高昂闻言,目光在高丞相面上游移了片刻,才迟疑道:“此话怎讲?!”
高丞相却是看了一旁的高澄一眼,便听高澄接话道:“三爷爷,数日前,侯参军在东进途中,于双龙山下官道,竟遇百余高手伏击,二十余精锐,只余三人逃出。据侯参军回来禀报,这些人所用的均是我军战阵之法。昨日,一众叔伯商议后认为,这伙人埋伏在双龙山,应是为了阻断东、西两地消息交通……”
“竟有此事?!”高昂和高慎闻言,俱是大吃一惊,互相对望了一眼。
高昂向着高丞相一礼,神情中带着一丝恳求道:“六浑,还请让侯狗子随行,某想在路上,详细询问一下他遇袭详情。”
“可!”
见高丞相应允了,高慎三兄弟齐齐对高丞相一拱手道:“旦听丞相差遣!我等这就回府打点,即刻起程!”
随即,躬身一礼,大步转身,便急急出了咨议厅。
高丞相转过身,再次对着案上灯光,又一次细看起娄夫人的书信。
“父亲……”见三位长辈远去,高澄转向高丞相,刚一开口,却被高丞相抬手止住道:“孤知道你担心乐儿,你今夜便随孤同行,顺便也回去看看你娘。”
“喏!”高澄面露喜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