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黑了。”
白黎咽了咽口水:“贵吗?”
“不贵,两瓶才八百多星币。”小姐姐温柔一笑。
白黎:“……”是时候发挥不要脸的特性了,“谢谢小姐姐,你真好。我下午还能来喷一喷吗?”
大概是每年都有人来蹭便宜,小姐姐很淡定:“可以啊,只要你还走得动。”
白黎面不改色,诚挚地拍马屁:“小姐姐你真好,人美心甜。”
喝了能量饮料,处理完伤口,白黎归队。
接下去是一百个蛙跳,跳完可以去吃饭。
白黎跳了五十个,肌肉严重拉伤,光荣地滚去了医务室躺治疗舱。
医生是个人美腿长的御姐,戴了副金边眼镜,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没事,去躺个五分钟就好了。”
医务室的治疗舱像个浴桶,一侧有个凸起的台子,方便人坐着泡澡。
白黎问:“脱衣服吗?”
“不脱怎么泡。”御姐懒洋洋地说,“快点,别浪费时间,马上又要有人来了。”
白黎看看,好像没有专门给女生的地方,只好捏着鼻子脱了训练服。长袖长裤的训练服里面,她穿了件运动内衣和打底短裤,贴身透气不走形,从赵元辰的莫奈花园里“借”来的。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治疗舱开始放药液,百分之八十是水,百分之二十才是药剂,味道闻起来像是薄荷。白黎坐进去,与之接触的地方传来针扎一样剧痛:“我去!”
隔壁舱的难兄难弟发出嗤嗤的笑声。
白黎冷漠地转过头去。
早该想到的,要是躺得舒服的话,估计医务室的门槛早就被踩平了。这点心机,与和珅在赈灾的粥里撒沙子是一个道理。
她叼了支营养剂,提前开始了午饭——
平日里一天一支差不多了,训练得一天三顿,穷文富武,古人诚不欺我。
五分钟的剧痛后。
白黎**地爬了出去,拉伤的肌肉已经恢复如初。她草草套上了训练服,厚着脸皮蹭了一身防晒水,跑回训练场地。
这是午休时间,教官们不在。
她转了圈,没有回宿舍午睡,找了个阴凉的树荫处躺下来休息。
草地很软,树叶间洒下了金色的碎片。
打开智脑,没有任何邮件,没有任何短讯,通讯列表和夏日的午后一样安静。
白黎枕着手臂,心里想,隔了遥远的时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