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容易。你听说过象箸之忧吧,这是一个道理,今天可以用权力得到一个女人,来日就想要更多,欲壑难填,终有一日,我会把这个国家拖进深渊,甚至毁掉我自己。”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极尽甘美,尝过就很难停下来。
“我比较贪心,想长长久久地拥有它。”他道,“所以要掌控它,而不能被它诱惑。”
白黎怔住了。
“有些事情无可避免,只能那么做。”他望着她的双眼,声音和缓,“但是有些事无足轻重,比如强迫一个女人屈从,有没有她于我没有妨碍,我尽量克制自己。”
白黎想了想,有点佩服:“那你很厉害。”她不是上位者,不太能体会赵元辰这种视法律道德于无物的心态,但他能够做而不去做,的确很了不起。
赵元辰伸手揉了揉她半干的头发:“所以,你暂时可以放心。”
“暂时?”白黎眼皮子直跳,“又是玩笑?”
他摇了摇头:“我现在对你所做的承诺,都是认真的,但我也想你明白,世事难测,我终究不是圣人,或许也会犯错。”
可能是他说得真挚,白黎居然生不起气来,然而依旧很难过,地位的差距不容消弭,生来就有不公,再不服气也无可奈何。
人总是得接受现实的。
赵元辰察觉到了:“怎么了?”
白黎抬起头,认真地问:“殿下,就算是你,也不是事事都能两全吧?”
“自然。”
她道:“要是真的到了非我不可的地步,证明我已经很重要很重要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在一起呢?”
“好好?”
“对啊,我都这么重要了,为我放弃一点东西,不行吗?有舍才有得,如果你愿意为我妥协的话,我也会为你让步的。”她绷紧面孔,严肃地说,“不行的话,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再有什么接触了,及时止损,你不会犯错,我不会有危险。”
虽然见到他真的很开心,可是不该见面的。
当断不断只会越来越乱,下次想抽身就没那么容易了。
然而,赵元辰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思量许久,又问了个老问题:“那你还喜欢我吗?”
白黎沉默了下,微微点了点头。
他忍不住弯起唇角:“我也是。”
欢喜和悲伤不约而同地涌上心头,白黎想哭又想笑,五官被矛盾的情感左右,表情十分纠结:“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