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铃上,深悼念太真娘子乃作此曲;后来遂于望京楼命乐工张徽奏《雨霖铃曲》,而不觉凄怆流涕。
由那些经过训练的女子和声调音唱起来;既是婉柔动听,又有一种原歌所没有的清幽宛然,惆怅得仿佛已经过了数百载的思怀。
而那些使用琵琶、笙、伴奏的乐工,虽然没有宫廷中大小雅乐,那种阳春白雪的复杂规模和格致,却有一种馆阁乐的清巧别致。
就在歌声缭绕之间,江畋也跟随着可达鸭,来到了三楼。而在这里四壁的隔板和壁扇已经被拆除一空,而四面通透的露出了外间夜色下的光景。同时也可以看到周边临近楼阁的灯红酒绿、形骸放浪的情形。
“爆炭娘子,今个儿小爷专待贵客,想要清净些;那些往常的花头名目,就都省了吧!”
可达鸭又对着垂手恭立的中年妇人吩咐道:
“只管拿你最得意的本事和手段来招呼吧!”
“诺”
那妇人低眉顺眼的应声退下;江畋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赞叹。居然能包下了一整座楼来,作为自己日常待客的专属VIP套间,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上层,果然是奢靡无度、腐败堕落的令人发指(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