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基本都仔细的品尝了一番。只是在投怀送抱最后一刻罢手。
因此在回程的路上,已经熏熏然半醉的可达鸭,也是欲言又止的都囔了些只言片语;无非就是“真是可惜了”“无须在意小爷”“阿姐不会介意的”“忆盈楼绝少留宿客人”“这可是难得的成就”
然而,当平康坊外迎接的薛氏部众和家臣,簇拥着可达鸭与江畋分道扬镳之后。江畋也带着略微的酒意,在跟随而来的马车内小憩片刻;忽然就听到了某种蹬踏瓦面的细微声音,迅速从街边靠近。
他刚刚想要抬手有所反应,下一刻突然就重新放下了。紧接着,在外间悄无声息的轻微晃动中,有人轻巧的登上了马车边沿;又同灵猫一般从边窗一跃而入,带着香风投怀送抱的扑在了江畋身上。
却是已阔别日久的令狐小慕。外间被惊动聚拢来的几名防阖,也十分知趣的默然重新退开。只见月色下的令狐小慕,依旧是幞头轻衫的绯色男装,但杏眼桃腮、身姿婀娜,充满妩媚娇妍的女人味。
江畋原本被压抑下去的某种情绪,一下子就蹭的升腾起来,反手揽住了她纤柔盈实的腰肢道:“不知道,你会不会唱樊川居士(杜牧)的《山行》?”片刻之后,马车就在清冷的长街上靠墙停下。
而后几名身穿战袍内甲的防阖,背对着墙面和马车,保持了一个警戒的范围。与此同时随着车轴轮毂间,微不可见的轻轻颤颤,响起如泣如诉的轻声吟唱:“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小半个时辰后,这辆马车重新行走在长安城坊间的街市上;而满头青丝披散、娇颜欲滴的令狐小慕,也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江畋怀中,袒露出的大片雪白肌理任由把玩,享受着潮红过后的点滴余韵。
“我暂时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倒是有些难为你了。”而恢复了贤者状态的江畋,也一边感受着她曼妙的身姿,一边说起正事来:“听说你因此没日没夜的奔走在外调查,连住所都没有机会回去?”
“还不是要怪那个姓柳的侍御史,在西京分部内搞什么审查,尤其是对人家实在盯得紧,害得奴都不敢回去复命了。”令狐小慕轻描澹写道:“是以,奴只能以查办为由,另行暗中活动一二了。”
“所以啊,我就请他自食其果了。”江畋又感叹道:“我也听说了,你这些日子也承受了不小压力。听说武德司那边有人乘机提议,想让你重归亲事官的资序,却被你断然回绝,还闹得不好看。”
“然而,这些人的心思,奴又怎么不明白呢?”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