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一地。
最后一位,身上缠满布条,满脸皱纹与刺青,看不出年龄的异乡人,拍动着着胸口念出晦涩难懂的语言;然后,在场所有的人,都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膛内心跳的动静,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就像他们曾经配合过,许多次的无形默契和本能反击一般。但下一刻,最先飞出窗外的铁青尸鬼,相继迸裂成汁液四溅的碎块;而扑出的兽变青年,也在激烈撞击和脆裂声中,浑身飙血摔飞回来。
浑身厚重而浓密的皮毛,更是肉眼可见的汹汹燃烧成一片。而紧随其后的威猛战士,则在不知名的敌人蹂躏下,全身变成赤红色,几乎毛孔喷血着,再度撞碎了另一侧的墙壁,在地上失衡翻滚着。
而满身风尘的长裙女子,还未完全扭动腰肢,将甩飞、割裂过大片墙面的软剑如丝,给变化抽取回来;就被透墙而过的几块硕大碎片,沉重的轰击在肩膀和大腿上,顿时扯飞武器、砸弯凹陷下去。
最后一名刺青异乡人,放弃念动的咒文和旋律;就要逃避躲闪到房门之外。突然就被迎面掠过的一轮白光,切过断臂和肋下一截;瞬间崩裂出血水,露出断裂肌肉和蠕动的内脏,惨叫着倒向一边。
而当正在享受血寔的阿方什男爵,再度化烟冲出浣洗室时,就只能见到横倒一地生死不明的同伴和部属;不由以人形暴怒嘶吼着,迸射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烟箭,瞬间击穿、腐蚀了他面前一切事物。
但下一刻,一个宛如毛栗子的刺果,却冷不防击中他的胸口;瞬间迸射、蔓生开无数刺藤枝叶,又像贪婪寄生的活物一般,深深的探钻、扎入,他急忙散做烟化的残余躯干中;再度打断凝聚成形。
就只剩下一个浑身长满棘刺枝叶,又反过来包裹全身的,暗棕色植物人形了。这时候,深处套间的大门才彻底洞开,但是除了散落一地的裙衫衣物、几具生死不明的女体,就再没有其他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