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看到没有?哪怕一点小小的线索也行?”胡蓉问道。
李主任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
“那么,你汽车尾厢里那些金条和存折、外汇现钞是怎么回事,可以说明一下吗?”胡蓉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李治安当即变了脸色,把笔一甩,拒绝回答问题,赵庆楠说道:“好了,胡警官,时间到了,李主任要休息了。”
胡蓉冷笑着站起来说:“李主任,你最好想个好点的托辞来说明巨额资产的来历,不然很麻烦的哦。”
李治安脸色铁青,胸膛起伏着,饶是他修养再好,也经不住这种侮辱,别说自己还没下台,就算被双规了,也轮不到胡家这个小丫头来撒野。
胡蓉见效果已经达到,啪的一声把小本子合上,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昂然去了,李主任气的直抖手,赵秘书好言劝慰一番,借口出去找医生询问病情,来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拿出烟盒和镀金都彭火机来想点一支烟舒缓情绪,可是几声脆响之后,打火机已经打不着火了,气的他将昂贵的打火机直接丢到楼下去了,烟也折断了一丢,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不堪。
赵秘书的***嗅觉是很灵敏的,他意识到自己的老板这回是真完蛋了,这么离奇的案子,而且发生在这么敏感的时期,背后没有人兴风作浪才叫奇怪,偏偏李主任又是个底子不干净的人,上回被小木匠骗的差点把半个江北市给拆了,要不是省里有人力保,早就二线了,这回又闹出红旗厂的事情来,上面肯定要找个顶缸的,陈汝宁死了,那这个人就非李治安莫属了。
领导倒台,自己这个做秘书的也没有好果子吃,牢狱之灾即使能逃掉,***生涯就算结束了,可叹自己才三十三岁啊,以后的道路还很漫长,眼瞅着一颗新星就要凋谢,这种痛苦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病房内,李治安更是辗转反侧,赵庆楠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这回红旗厂闹出这么大的**来,肯定要被人揪住小辫子说事,省里的斗争很激烈,节骨眼上自己闹出这么大乱子来,让省里领导想护短都心有余力不足。
不过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他的脑子迅速的盘算着,忽然拿起一张纸刷刷的写起来。
省城火车站,由于连降大雪,高速公路封闭,很多人选择了铁路出行,一列开往江北市的火车软卧车厢里,胡跃进望着车窗外月台上提着大包袱小行李的人群感慨道:“春运又要开始了。”
“是啊,看着这些年轻人,才发觉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