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说。
借了车,按照上官瑾的指点一路来到京郊某别墅区,两人故伎重演骗过了门卫,进入小区来到一栋别墅前。
“这是邹文重的家?”刘子光下车问道。
“不是,是最恨邹文重的人的家。”上官瑾说。
前华夏矿业集团总裁薛丹萍的家里冷冷清清,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自从她调任《矿业发展》社长以后,社交忽然减少了九成,以前总是忙于应酬,苦不堪言,现在闲下来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让薛丹萍更不舒服的是儿子的改变,自从儿子去过江北市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阳光开朗了,而自己卸任华夏矿业总裁后,家族的态度也愈发恶劣了。
韩家老太太一直对薛丹萍这个儿媳妇很不满意,这种趋势愈演愈烈,终于在近年除夕年夜饭的时候达到了一个顶峰,小姑子冷嘲热讽,老太太阴阳怪气,妹夫邹文重更是一只笑面虎,薛丹萍隐忍了十几年,也不在乎这一回,但儿子韩冰却忍不住,竟然摔门而出,搞得气氛相当尴尬。
回家之后,薛丹萍找了个时机呵斥了韩冰几句,没想到儿子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妈,如果你当初不嫁入韩家该多好。”
薛丹萍愣了片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说:“傻孩子,妈妈不嫁给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韩冰流着泪说:“我宁愿从未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妈妈,你知道当初你的选择给小雪和温叔叔带来多大的痛苦么,又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么。”
薛丹萍彻底傻眼:“小冰,你都知道了?”
韩冰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放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薛丹萍颤抖着拿起照片,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小冰,听妈妈和你解释?”薛丹萍回头望去,却是家里的保姆。
“太太,有客人找。”保姆递上一张名片,薛丹萍看到上面的头衔,赶忙道:“请她进来。”
访客正是上官瑾,显然薛丹萍对于江北市发生的惊天大案还不知晓,彬彬有礼的招待了客人,分宾主落座,吩咐保姆去倒茶。
薛丹萍拿着名片看着上官瑾:“您是中办的吧,我见过你,有次去中南海向总理汇报的时候。”
上官瑾说:“对,我们这个部门专门为中央领导提供决策信息,这次来就是想问您一些问题,是关于华夏矿业和邹文重的,这次谈话是不会记录在案的,您可以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