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的冬季总是很干燥,皮肤紧紧的包裹在脸上,让精神也跟着紧张起来。我坐在办公室,没有会议的时候很无聊,盯着眼前的屏幕监视莫妮卡的情况,说真的,关我什么事呢?莫妮卡的人也许永远不相信,每天都有许多眼睛盯着他们,诚然,由于《关于地外居民**权保护办法》的相关规定,地外生活居民的床事、以及其他尴尬的情形不列入监视范围,当然,也有例外。对,莫妮卡星居住者还使用传统生育模式,所以,他们还是群居且有婚姻制度的。相比较而言,母星在心流和胎果的帮助下,已经不再有家庭单位,所有的公民都是独立的,对,我们完全自由,从出生到去世,没有家庭的束缚。虽然也有父母,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只继承财产和社会地位,包括相貌、习性、免疫系统都是可以编辑的。在莫妮卡星,通过相貌很容易猜测谁是谁的儿女,这在母星已经没用了。
熬到下班,我独自前往常去的h-bar,这间酒吧已经存在很多很多年了,周围的一些酒吧陆续搬到观察员居住区,只有这间还维持原样。光顾这儿的人很多,有些年长的观察员、地外移民被遣送回母星的人、当然最多的还是工人。第一次来这儿是和父亲一起,当时他要来见一位长居地外的朋友,当然,具体为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后来工作无趣,我就会到这里来沾沾人气儿,对我而言,混合着烟草和酒气的空间,比心流创造的影像要温暖一点儿,虽然,客观上讲,我是无法分辨两者的不同的。
和往常一样,我坐在靠近台球案左边的一张高脚圆桌上,驻场唱歌的歌手还没有来,音响里放着很多年前的音乐,这里保持这一种古典的情调,虽然我没在那个时代生活过,可是,莫名其妙的对它有好感。想象着那个时代的人在技术落后的情况下研究微观粒子和所谓的暗物质,开发所谓的人工智能,不同国家之间的领土战争……和现在枯燥的生活相比,我更想到那个时代去。
“我可以坐下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我。
“哦,这里……”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他,“没人。”
“很少看见观察员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是观察员?”
“这么说,你的确是。”
我笑了起来,也许是麦芽酒的作用,让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即便我还说不清哪里有趣。
“这么说,这里只有您这样的工人才能来咯?”我反问。
“er~”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笑了。
看来,我们的聊天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