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东方果作势又要哭了出来。
“没，没，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嘛。”姜楚连忙摆手，他真是怕了，难道女生真的是水做吗？怎么一说要哭立马就能哭出来，换成姜楚就做不到。
“我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你欺负我来着。”东方果无比委屈地说道，双臂抱住覆盖在膝盖上的裙摆。
蹲在地上楚楚可怜地望着姜楚。
“我……哪有欺负你啊……”姜楚欲言又止，生怕说错了一个字，这个丫头又要哭。
“明明你就比我厉害，却骗我只有洞道八阶，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说着，东方果还翘起她那张樱桃般的小嘴，混杂着三分委屈，三分不忿，和四分娇横。
“呵呵，没有吧。”姜楚干笑着。
说我洞道八阶的是你，把我打得吐血的是你，扬言要把灭口的还是你。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我欺负你了。
这理找谁说去。
“还狡辩！”
“是你上来就说要灭口的啊，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
“谁叫你冒充姜家的人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冒充的。”见东方果能和自己正常的交流，姜楚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也看出来，有些事自己可以问问东方果。
一是她的年龄看上去也就高中生的年纪，十余年前的事基本上跟她没关系，那时她才多少岁啊。二是从她维护姜家的声誉的态度来看，似乎在她心中，对姜家更倾向于好的一面，没什么负面情绪。
“废话，姜家十余年前就被灭门了。”东方果白了姜楚一眼，好像他问了个很弱智的问题一般。
“灭门？什么灭门啊？你知道谁干的啊？”姜楚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我可是……诶，听你这口气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啊？”话说到一半，东方果好像意识到什么，好奇地打量着姜楚。
“喂，灭门惨案诶，谁都感兴趣的，好吧？”姜楚装作惊讶地说道。他当然不会告诉东方果自己一路跟踪她到公园，就是想知道这些东西。
“想知道啊？”东方果眼珠滴溜一转，站起身抚平自己有些褶皱的裙摆，怅然若失地说道：“哎呀，这打了半天，不知不觉还有点饿了呀。”
“接着说。”姜楚一听就知道东方果话里有话，接口道。
“这一饿啊，脑子就记不清东西，有些事啊，总感觉想不起来。”东方果看着姜楚，眼中泛起狡黠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