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山的白骨岭上面,有一成片的松林,这些松树非常地壮硕,有的已经流出松脂油来。
陈能带着十多人正在这里收集着松树油,树上现成的松树油显然不够,陈能他们早有准备,他们带来柴刀。
“剥皮的时候,竖着剥一块,不要拦腰剥皮,给这些松树留下一条命!”陈能大喊着。
“陈能,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仁慈了?”
“笑话!我什么时候对中国人残忍过?松树虽然不是人,但是,这是我们国家的财富,我们取油也是为了打鬼子。要不,我才不会干这样的缺德事,让松树流泪!”
陈能把松树油说成是松树的眼泪,还真的很形象。
“陈能,你就给我们逞能一下吧!你说,大当家让我们又是做风筝,又是弄这个松树油,真的是为了打鬼子?”
“是呀,陈能,你明白就给我说说,这个跟打小鬼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怎么知道?大当家说是为了打鬼子,那肯定就有关系了!到底什么关系,我还真是不知道!
大当家现在干什么事都神神秘秘的,现在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上次捏碎小鬼子娘们,大当家不是出了奇招么?我们还是快点干活吧!大当家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陈能说着,用木桶放在了剥皮的松树下面,让松树的“眼泪”朝着木桶里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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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郑冰带着十多人在扎着风筝,他看着大家扎出的风筝五花八门的,心里却犯着嘀咕:打鬼子干嘛要用风筝呢?
不仅郑冰不知道个中缘由,这些扎风筝的土匪都不明就理。
“大当家不是说过几天要打鬼子么?怎么不让我们加强训练,却让我们跟孩子一样扎着风筝玩呢?”
一个土匪终于耐不住说了出来,他对于这个孩子玩的把戏还真的没有兴趣,他只想着打鬼子。
“大当家这是唱的哪曲戏?我们应该苦练杀鬼子的本领才是,他却让我们扎风筝,我也是老大不明白!”
“你们嚷嚷什么?大当家让我们扎风筝肯定有他的道理!给我`干活儿吧!”
一个老实巴交的土匪听着有人发着牢骚,抢白了一句。
“是呀!大当家神秘莫测,他的心思岂是我们能够猜到的?大当家说为了打鬼子,我们扎的风筝肯定跟打鬼子有关!给我好好干活吧!”
郑冰虽然不明白凌风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相信,大当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