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上,将小鸟崽子吓得嘤嘤直叫,强迫它们跟着老鸟训练,飞不动的话就掉到地上摔死,或者不给饭吃一直饿肚子。
灵江早上本来就起不来,睡的正舒服时总能被一群柔柔弱弱的嘤嘤鸟叫给吵醒,他一屁股从鸟窝里坐起来,头上一撮细绒的小黄毛四楞八叉的竖着,起床气达到了顶峰,小圆眼里尽是杀意。
老赖子抽醒了小鸟,自己出去准备训鸟用的旗帜。灵江从笼中伸出小翅膀,翅膀尖往上一挑,灵活的就将笼子上的栓子拨开了,他大刀阔斧的炸着两扇翅膀跳出来,把隔壁鸟笼里害怕的小崽子抱出来,然后飞到老赖子忘带的酒壶上,将小鸟崽子的屁股对准瓶口,轻轻一推它柔软的肚子,小鸟崽子那一根直肠的肚子便憋不住鸟屎,‘噗嗤’一声喷了进去。
然后,灵江把拉过臭臭的小崽子丢进老赖子盛饲料的大缸里,让它吃饲料,接着再拨开第二个笼子,第三个笼子,以此类推,把酒囊给装满。
做这一切时,灵江都面无表情,然而当他重新将吃饱的小鸟放进笼子时,动作却温柔的不可思议,甚至还用小翅膀拍了拍害怕的鸟崽子的脑袋,淡漠说:“怕个球,有我在。”
老赖子腰间绑着五色旗,脚步不稳的走进来,用鞭子指着一排鸟笼恶狠狠道:“都给老子好好飞,不然晚上就把你们烤了。”
说着,拎起酒壶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浓郁新鲜的鸟屎瞬间在口中在化开,老赖子意识到不对,顿时喷了出来,前有天女散花,后又恶人洒屎,灵江把一只懵懂的小鸟崽子护在怀里,向来冷冽的眸中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老赖子吃了一顿鸟屎,j住了,吐了好几天,几天没下床,灵江刚好乐个自在,继续带领黄字舍里排名老末的鸟舍一甘众小鸟混吃混喝。
三日后,甄选大会开始了。
灵江这一日总算早睡早起,起了个大早,专门到水槽边对着水面梳顺了自己的羽毛,还把爪爪伸进水中涮了两下,浑身上下都洗的黄黄嫩嫩,小模小样能掐出水似的嫩。
然而当他刚准备飞出鸟舍暗中混入参与甄选大会的幼鸟群里,一出门却发现训练场上空空荡荡连根鸟毛都看不见。
他原地溜溜达达飞了一圈,听见几个不够资格参加大会的训鸟人在树下嚼舌根,说这次甄选大会在北峰的放飞崖举行。
放飞崖是天字舍训幼鹰的场地,崖面从万海峰腰上横插出去,站在崖上能听见山风从森郁的林中呼啸而过,崖下有海,稍微一点风就能将海面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