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狂妄自大,如果知晓你在试图破他的毒,定然会出手阻拦,你的人如若遇见,能避则避,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解毒。”
殷成澜颔首,幽幽说:“能找到这个人,我那皇兄还真是好本事。”
严楚嗤笑:“八中味天材异宝只剩下两味,你本事也不小。”
笑完又想起他的身份,憋出了一脸吃屎一样的表情,然而告辞时却仍旧行了周全的礼数。
半个月,灵江他们终于回到了驭凤阁。
阁里积压了许多的案子,殷成澜看见,连打开都不打开,将手收在袖子里,准备游手好闲,毫无诚意的说:“那这便有劳大总管了。”
小黄鸟趾高气扬的站在殷成澜一侧肩膀上,也跟着点点头:“有劳。”
连按歌顿时眼角抽搐,很想用满桌的案册将一人一鸟拍飞,有多远拍多远的好,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算是看明白了。
舟车劳顿,各回各屋,这一夜,所有人睡的无比安稳。
灵江在自己的窝中哼哼唧唧拱了一遍,这才撅着小屁股趴在鸟窝里念叨着‘殷成澜’,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他心心念念的人就拎着一根竹竿将他从舒服的鸟窝里戳了出来。
顶着黑眼圈醒来的那一刻,灵江觉得殷成澜哪哪都不好看了。
“……”
“出去晨飞,我不喊停,不得落地。”殷成澜换了锉刀,打磨着在路上没雕刻成的东西,细细磨去棱角,将走刀边缘的棱角擦除后,一只细窄的模样便浮了出来。
灵江小模小样蹲在窗户边上打哈欠,用小翅膀在地上画圈圈:“你不困吗?”
殷成澜勾唇一笑,山风吹开他泼墨般的青丝,俊美的容颜在黯淡的天光里显得触目惊心的好看:“并不。”
灵江撩起半圆的眼皮,瞅了他一眼,状似忧心忡忡道:“我听说上了年纪的人才觉少,你,你自己反省一下吧。”
最后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蹿了出去,灵江在半空中扭头看见能装会演的阁主大人一秒破功,咬着一口雪白的牙齿,露出狰狞的笑容。
灵江摆摆尾巴,十分得意,能撕破殷成澜的脸皮,看见他内里鲜活的真情实感,这才会发现,原来他也是个笑的时候眼角会弯起来,生气的时候会咬牙切齿的活人来。
然而,灵江这么做的后果导致了殷成澜牙根发痒,午膳时啃了三个洒了辣椒面的大骨头才勉强止住了他将这货拔毛过水下锅煎炸的冲动。
就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