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
“对不起,陆老。”
这个家庭的怪异称呼,其实从夫妻之间的称呼就可以看出。
朱迪是陆父的第四任太太,却尊称他一声陆老。
“既然知道了那就算了,陆觉,安妮呢?”
“她没来,还在中国。”
陆父对朱迪挥挥手:“你先出去。”
“是,陆老,美美,来,和妈妈出去,爸爸和三哥有话说。”
“恩。”
小女孩安安静静的应了声,乖乖巧巧的和朱迪一起出去。
朱迪一出去,陆父就开门见山道:“我说的话,你一直不肯给我个答复,今天,你该给我个答案了吧?”
陆觉面色一紧。
陆父道:“我不会逼你,但是我说过,我们陆家不会接受那样的儿媳妇,所以你要不出去自立门户,发报纸声明从此和我这个爸和陆家和AT没有半点关系,要不就和那个女人断了。”
“爸!”
陆觉想替安好说点什么,耳畔回响的却是陆妈妈的话——“事实上你爸爸这次摔的不轻,现在还处于危险期,状况不稳定,妈三两句也说不清,到了医院你就知道了,你假装应下,别让他动怒,等你爸爸病好了再从长计议这件事。”
再看向床上老人憔悴的容颜,陆觉咬着牙答应道:“我会和她分手的。”
“什么时候,我要个时间。”
“爸。”
“你是个信守承诺的孩子,你既然答应了爸爸,爸不希望你是在敷衍,爸爸需要你兑现你的承诺,给安妮打电话,爸要亲耳确认你和安妮分手。”
“爸。”
他做不错,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陆父面上有了怒容,虽然病了,却丝毫不减他的威严,这样的威严神色,陆觉是害怕的,从小就害怕。
可是,和安好说分手,这样残忍的事情,他做不到。
“爸,您别逼我。”
“你不说是吗?”陆父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却因为头部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重重跌倒在床上,陆觉忙上前搀扶,却被一把推开。
“你想气死我吗?你觉得我这样了我就管不了你了吗?”
“不是的爸。”
“打电话,不然我现在就让张律师修改遗嘱,你应该没看过我那份遗嘱,你也正好趁机好好看看我对你是如何器重的。”
陆觉一怔,钱,重要,权势,重要,父亲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