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你们就必死无疑。”
她示意了一下那池脏水。“你们不值得为这个送命。”
“那就让我们光荣战死。”大个子决定地说,不过他的两个同伴并不是那么确定。
“我在杀掉那二十人的时候用那柄武器了吗?还想为他们报仇?”希维尓警告他说。“你们人太少了。”
那三个人迟疑了。他们知道希维尓的名声。
另外两个人把大个子拉开了,回到了他们的坐骑旁边。
希维尓向水塘缓缓靠近。
“我们会带着族人们回来复仇的。”
“许多人都试过这套,”她说。“他们从来都没成功过。”
希维尓用浮肿的舌头舔了舔上颚,尽力平复自己的焦躁。
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想要跪到水塘前面大口畅饮。
我必须等他们穿过远处的沙丘。
那三个人爬上鞍座,骑行离开了,这时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声音越来越大,不是马蹄声,也不是沙暴声。
希维尓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到了三英尺高的湛蓝水墙沿着远古的河床奔腾而来。是来自都城的水。
就在水花冲击到希维尓之前的瞬间,她感到了一阵冰冷潮湿的空气驰骋在洪流的前沿。
它像一枚甜蜜的吻突如其来,让希维尓错愕哑然。
第一朵浪花几乎让希维尓失足跪倒。
波浪的冲击寒冷刺骨,但随着水流漫没了她的腰肢和双腿,凉爽的温度开始为她带来抚慰。
希维尓躺在水中,任凭河水冲刷她的全身。沙漠的燥痛被冲走,她的秀发自由地漂在水中。
我死过一次。我必须让它意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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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尔的心中突然愤懑不已,他似乎受到了某种召唤,他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他要去夺回自己的一切。
当然这一切阿兹尔都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无法逃脱面前这个男人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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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尔走在黄金铺成的皇帝大道上。
恕瑞玛最早一批统治者——他的祖先——的巨型雕像注视着他的前进。
破晓前的柔光溢出地平线,最明亮的星星依然在头顶闪烁,不过它们很快就会被朝阳的光芒掩盖。
星空与阿兹尔记忆中的不同了,星星的位置和星座的形状全都错位了。
已经过去了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