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败坏了他生前的荣光。”劫摇头叹道。“你很清楚那个……东西的能耐。”然后他向前倾身,有意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慎的攻击范围内。“你也很清楚,只有你和我有办法追到并阻止他。”劫最后说道。
慎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卡达·烬所杀害的尸体。他的皮肤感到一阵刺痛,不禁咬紧了牙关。
只有他的父亲才会坚信,仁慈的公正能够由此彰显。
正是那一天,慎心中的某些东西改变了。
而劫心中的某些东西却崩塌了。
现在,怪物又回来了。
慎把剑刃放在桌上。
他低头看着面前那碗已臻完美的浓汤,滴滴分明的油膏在表面微微发亮,但他却再无半点饿意。
烬很清楚自己的样貌。通常,他感到的是对自己痛入骨髓般的厌恶,但今天可是演出的日子。
今天,瘦高的卡达·烬优雅地走进了村子,手中握着一把精铁制成的手杖。
他有些驼背,披着一条斗篷,似乎是用来遮住肩膀上巨大的畸形部位,但他的脚步却有着不相符合的轻捷。
他刻意地用手杖点着地面,顺着某个节奏——连着三下,然后再一下。
根本就不是用来帮助行走用的,显然是在炫耀自己的登场,他身上金光猎猎,斗篷翩翩,新制的面具耀眼地反射着阳光。
他边走边吹着口哨。调子是一首工人们用来庆贺开春时唱的老歌。
但他吹的旋律偶尔会奇怪地跑调,这些不和谐的音符听起来就像神经病人的哼唱。
方方面面都已就绪。那个小孩已经在镇子中心的大树上挂满了白纸。
烬雇了一队工人,将镇中广场的建筑全部修葺一新,还涂上了鲜艳的蓝绿色。
他对外宣称自己不过是一位慷慨老者的手下,而当地的居民们如同过节一般,打算庆祝天上掉馅饼的这档好事。
人群越聚越多,一位身着粉色裙子的妇人注意到了烬,还有他身边的孩子。她的眉头一下子拧结起来。
奇莫。”她叫了一声。
“你看,我跟你说了吧,我妈妈会穿粉裙子。”小孩说。
“非常好。”瘦高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扎紧了面具的绑带。
“奇莫!”妇人的叫声变得紧张起来,她开始朝他们走过来。
“你为什么要戴着演戏的面具呢?”小孩没搭理母亲的呼唤。
“情绪奔腾无阻,才是创造一切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