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脸面,然而知道内情的人全都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她的丈夫起初很能忍,但时间一长,他的不满从心底的恶疮中破口而出,因为在诺克萨斯的各大家族中,他已经成了一个无人不知的笑料。
他的怨恨日渐膨胀。
终于,在那天晚上,又是一顿寻常的乏味晚餐,他告诉自己的妻子,他已经在她的酒水里投入了蚀肉化骨的毒药。
同时他也摆出了自己的条件:她必须退居身后,不再在他攫取权力的道路上充当绊脚石的角色,这是获得解药的唯一办法。
如果拒绝,他会看着她在极度的痛苦中缓慢地死去,而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毒药的效力发挥得更加充分,将她的血肉和骨骼全都化成脓水。
伊莉丝心里清楚,解药肯定就在他的身上,所以她在掌心藏了一把尖刀,然后开始扮演起一个悔恨不已的可怜妻子,而她的演技无懈可击,妙到毫巅。
她调动起体内所有的魅惑手段,哭泣着恳求他的原谅,完美地掩藏了自己的意图。
与此同时,毒药在啃噬着她的肉体,让她的身上出现了大片的畸形,四肢也在痛苦中抽搐。
当伊莉丝抓住了她的丈夫时,他才意识到——显然太迟了,他根本不知道她对他的蔑视有多深。
她跳起身来,将尖刀猛然扎进他的胸口,然后缓缓地转动刀柄,直到他彻底死去。
伊莉丝在他身上摸出解药一饮而尽,但毒药的作用已经无可挽回了。
她的脸庞变成了一团烂肉,可怕的伤口和组织暴露在外,如同一具恐怖畸形的活尸。
从此,伊莉丝正式成为了扎阿范家族的女主人。在诺克萨斯的政治环境中,她的作为被看作是帮助帝国翦除了弱者而广受称赞。
但是,关于美貌和权力的相互关系早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所以她退出了公众的视野,并戴上了一副面纱。
然而,之后的伊莉丝终年不见天日,登门拜访的盟友和请愿者们无人得见她的真容,她手中曾经煊赫的家族也渐渐开始淡出人们的视线,逐渐变得暧昧模糊起来。
她日复一日地在空旷的大殿中独自徘徊,只有黑暗才能让她感到心安,也只有在夜里她才会愿意冒险走出高墙。
某一天夜里,伊莉丝在夜游时碰见了另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
她的掌心里印着一枚黑色玫瑰形状的蜡记,并对伊莉丝轻声说,苍白女士最看重的便是她的才干。
伊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