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诸皇子日渐长成,这些娘娘们之间的争斗已近白日化,这几年损失了多少人,我掖庭虽独立于六局之外,又凡事不沾染不站队,可到底无法超然物外。”
徐令人离开了这处地方,冯姑姑陪侍在侧。
“对了,距离皇后娘娘的千秋节还有半月时间,尚宫局那边命人来打过招呼,可能需要抽调一批人手,你准备准备,只让她们做些洒扫的活计,命人多看着,我恐怕到时会出乱子。”
“六局竟缺人至此?”冯姑姑有些诧异道。
“她们既派人来打招呼,咱们且应着,以不变应万变就是。”
“是。”
一堂课结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距离下一堂课,中间可以休息两刻钟,趁着这个时间,小宫女们有的去了恭房,有的则聚在一起说话。
“秦艽,我觉得我学不下去了,读书识字太难了。”连翘苦着脸道。
茱萸道:“连翘,你不如和我一起去学庖馔,庖馔学得好,以后可以去司膳司,但这读书识字学好了,说实话我还不知能干些什么。”
“能干的事情多了,秦艽说了,想要当女官就得学识字。”丁香说。
“可问题总要学得会,而且这个一时半会也学不出成果。你们不知我听蝉儿说,学庖馔的那些人,每次做了吃食不能扔,都是自己吃了。饭堂的伙食多差,你们是知道的,最近那些人可风光了,好多人巴结她们,就想混点吃食。”
蝉儿是茱萸认识的一个小宫女,学的就是庖馔。
虽然冯姑姑规定所有人都要学识字,但架不住很多人总是学不会又没耐心,于是在经过最初的磨合后,冯姑姑同意让大家除了识字外,再多选一门课程,所以现在这群小宫女分了好几群,其中以学庖馔的人最多。
像茱萸就属意庖馔,她会一直没去,多数是不想被孤立在外,也是因为连翘,茱萸一直想拉连翘跟她去学庖馔,时不时总会鼓动几句。
秦艽放下笔:“我的建议是把精力都放在识字上,毕竟你们没有基础,如果你们真想去学庖馔,也可以去。”
“可是——”
好吧,反正连翘和丁香也纠结得很,人的愿望肯定是越远大越好,所以不想当女官的宫女不是好宫女,但很多时候现实总会教会人做人,当可明白力所不及,就有人会踌躇、怯步。
这时下一堂课开始了,暂时几个也没功夫去琢磨这个。
下午,瞅着茱萸不在,秦艽对连翘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