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少说二十块中品血肉核心不在话下。”
“好好好,此事我干定了。”李察德哈哈狂笑,仿佛被二十块中品血肉核心的数目所打动,完全不管不顾了起来。
一场尔虞我诈,相互算计做作的交易,就这般定了下来。
在铁狱所建山峦之外的山脚下,外表修整的很是光鲜的牢头奥伯丁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来往囚笼的唯一一条道路。
说是道路,实际上还是谦赞了,这一条宽两米左右的小径完全就是过往之人走的多了,才踩踏出来的路径,两边丈许高的杂草密布丛生,小径之上,相隔不远也能看到一小簇杂草从石缝之中衍生而出。
沿途之上,怪石嶙峋,崎岖蜿蜒,根本就算不上道路。
然而,此处却是唯一通往山峰之巅铁狱所在的必经之路。
在奥伯丁身侧,数十名狱卒同样不复往昔的邋遢,都被收拾了一遍,看上去分外精神抖擞,他们如此做作,只为让来人多看一眼,若是瞧上眼了,被抽调走,那可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包括奥伯丁在内,都是这样的心思,因为铁狱这地方真的是鸟不拉屎,飞鸟绝迹之所在,说好听点他们是狱卒,说难听点,他们貌似和囚犯也没多大区别。
普通狱卒还好点,上峰有命要抽调的话,立马就能走人,可怜奥伯丁这生性贪婪,唯财嗜命的家伙,他身为牢头,执掌黑玉阵枢,别人走得,唯独他,走不得。
再次待了这么多年,整个铁狱里头,上上下下,不论是下属狱卒,还是监禁囚犯,那个都被他压榨过。这些年来,他如今能够压榨的油水,越来越少,几近于无了。
远方,依旧是一望无尽的荒野,杂草丛生,不时传来阵阵飒飒声,那是划过山涧的风吹动植被发出的低鸣。
天空之上,白云朵朵,悠闲的散布于天际之上,偶有一只苍鹰突破云霄,不知飞往何处,但留下那曼妙的身姿,以供下方蝼蚁羡艳。
骄阳高挂,它歇斯底里的放射出无尽热毒,仿佛恨不得把大地烤裂,将河水烘干。
此时已经过了响午,牢头奥伯丁带着一干狱卒已经从凌晨等到了现在,可是这荒芜的道路之上,依旧连一根鸟毛都没有看到。
偶有一只肥硕的野兔晃悠着那丰润的翘臀蹦跳着蹿过草丛,都能让一干饿了一上午的狱卒们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大人,您看咱们是不是打道回府才是?如今天色已晚,如此酷热,来使估计早就找个快活的地方去快活了,那里还会如此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