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得不脸上带着献媚的神色,只能恭敬的去询问,连面上露出一丝一毫的仇视都不敢。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凉,而这也是古尔德想看的乐趣,念及此处,古尔德越发的心情愉悦了起来,看着内心仇视自己的人不得不脸上恭敬的带着献媚的神色对着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情更加让人身心愉悦。
光着的上身上,那几只狼首纹身仿佛要复活过来,一个个缓缓的张开了自己那血淋淋的獠牙大口,那一对对狼眸之中,嗜血的贪欲在其中酝酿。
“没你什么事,老实点做你的本分事去,在呱噪一句,给你几个耳光让你闭嘴你才会舒坦不成。”
讥笑间,古尔德作势抬手。
只是一个动作,就吓得奥伯丁再一次趴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连手中拿着的黑玉阵枢都拿不稳,径直掉在了地上。
在奥伯丁身后,跟随着他上来的几个心腹佝偻着身子低下了脑袋,不敢看更不敢听,宛如木头人一般站着,生怕一个不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他们只是拿薪水过活而已,虽然奥伯丁给过自己些许好处,可是这点好处,还不值得让自己不顾危机去招惹眼前的凶人。
在他们看来,那怕是铁狱里面关着的那些十恶不赦的凶人,也不见得有眼前之人暴虐歹毒。他的所作所为仿佛玩死人不偿命一般,死命的玩弄着一个人的身心,蹂躏着一个人的灵魂。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们几个身为旁观者,已经看清了这位凶人的意图,唯有那身在局中的奥伯丁还傻乎乎的想要瞒天过海去琢磨着报复。
虽然有心提点,可是每当他们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浑身便会一颤,那是一种食草动物被狼注视到的胆颤,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打群起了摆子。
古尔德的眼角时刻注视着他们,只要他们敢开口,古尔德不介意把这些人血洗一遍,他的游戏,容不得他人干扰。
“以玉为引,以灵开路,路启。”
重新拾起掉路在地的黑玉阵枢,奥伯丁再也不敢多说废话,双手连点,在黑玉阵枢之上连点七下,然后抓直正对着前方的悬崖峭壁投抛了过去。
黑玉阵枢在半空之中滴溜溜的旋转着,径直没入的飞雪漫天的云海深处,消失不见。
“有点意思,难怪常言阵法法禁落下之地神秘莫测,不懂门道只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古尔德站于一旁,自言自语着。
很讶异的举动,那可是控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