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禀皇太后,臣妾今日进宫的确没有备寿礼。”
此话一出,令在场的人不禁唏嘘一片,沈云溪淡淡扫了一眼殿中,而后继续说道:“但是,臣妾并非有意而为之,而是想着在这宫中皇太后又有什么贵重稀奇玩意儿没有见过,所以便别出新裁的为皇太后准备了另外的贺礼,希望皇太后您看了之后能喜欢。”
此话一出,皇太后先是一怔,随后脸色竟变得柔和起来,微笑着道:“那不知瑞王妃为本宫准备了什么样的贺礼呢?”
沈云溪低眉浅笑,还未来得及开口,苏怜蓉很似欣喜的话语自那边响起,但很是自以为是:“早就听闻宫外的人传言说瑞王妃不但有倾城倾貌,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更让人惊叹的还应当属那一曲《惊鸿鼓舞》了,此刻听了瑞王妃这一番话,瑞王妃莫不是要舞上这一曲《惊鸿鼓舞》了?”
“苏妹妹,这传言我怎么没听说?”苏怜蓉身旁一嫔妃微蹙着眉头,问道,倒有些心直口快。
苏怜蓉捏转过头,笑说道:“玉姐姐,如此佳话你都没听说,那便是你久居深闺孤陋寡闻了,看来你得多在殿外多走动走动了。”
这玉贵嫔听了苏怜蓉的话,自是有些气愤的,但倒也是位沉稳的人,只冷睨了她一眼后便不再多言,静坐在位置上。
苏怜蓉傲娇的转回头,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皇太后听了苏怜蓉那一席话,顿时喜上眉梢,但见沈云溪仍旧站在桌前,她微拧眉头,说道:“瑞王妃,莫不是苏婕妤猜错了?”
她语中的失望之色很是明显,想来是将苏怜蓉那一番话当真的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苏怜蓉根本就没有存好心,那一席宫外传言不过是她自己胡编乱造罢了。
在这皇宫之内,皇太后最喜这一曲《惊鸿鼓舞》是人人都知晓的事,她苏怜蓉也自在这些人之中。此前,曾有较长一段时间,因皇太后的这喜好,宫中妃嫔好似着了魔一般的舞这一曲,只是,没几人舞出来能入得了眼,可见这《惊鸿鼓舞》并非其他简易曲舞那般好学了。
其实,也的确如此。没有天赋,毅力者当真是舞不好此舞的。当然,若是有能者,那定是一舞惊人了,反之则贻笑大方了。
那端,萧逸寒有些担心的看向沈云溪,他虽与沈云溪相识甚短,但至少知晓她并不像苏怜蓉口中所说的那般耀眼。
此前的两次见面,她都深处危险之中,想着她二娘那伪善的面目,不用想也能知道她以前在沈府里过得并不安宁,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