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逸呈边打量房间边问道:“海书记住这儿了多久了?”
“有七年了吧,刚当上市长那会儿就搬来这里了,按说我前年就该搬去省-委家属院住,只是年龄大了,一来折腾不动了,二来在这边也住顺了,有感情,就懒得搬了。”
“家里几个卫生间?”
“两间,一间在主卧。”
“我能去卧室看看吗?”
“当然,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机要重地,小章可以随意点,不用拘束。”
厕所是一套房子污秽之气最重的地方,一般家宅不宁,很多问题都出在那里。
章逸呈戴上眼镜后并没有发现客厅内有阴气浮现,老旧房屋,为保持室内空气流通,几间卧室外加客厅卫生间的大门都半掩着,并没有气息外泄的痕迹。
如果说屋内还有什么封闭处,就是卧室内的卫生间了。
进去转了一圈,章逸呈摇着头走出来,摘下眼镜揉揉鼻梁,海山龙就一脸迫切地问道:“怎么样小章,有什么发现?”
章逸呈再次摇头:“暂时什么发现都没有。”
“呃。”海山龙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海书记,不如您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惹您往那方面想?”
海山龙一脸纠结,不知如何开口。
他这副为难相儿章逸呈看了有些不喜,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耽误我功夫,最讨厌磨磨唧唧了。
懒得废话,一拱手道:“书记既然信不过在下那我便告辞了!”
海山龙愕然,这家伙属狗脸的?怎么说变就变!好歹我也是一方父母官,你就不能让让我,给大家都留点情面?
可笑他刚才还觉得这小子挺上道,原来只是浮云...
“别,小章...这个...逸呈啊,我不是那意思,只是这事儿真有些难以启齿。”
章逸呈就没见过这么墨迹的人,你都到投石问路的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话是难以启齿的?
忍不住笑道:“我觉得啊,这就像是刺扎进肉里,拔得时候有些难过,可总不能任它这么长着吧,何况现在还没让您拔呢,只是问问伤在哪里您就这么难开口?”
这道理海山龙怎会不懂,吱呜半天终于交代。
对于见惯鬼怪的章逸呈来说,他讲得并非什么大事儿,可对海山龙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儿,之所以难以启齿,自己的身份只是其一,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太过奇葩,要说谈鬼论怪是匪夷所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