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师此话何解?我已经尽全力配合您了,不敢有丝毫隐瞒,难不成还要我交出公司账本...”鲁子康一脸无辜。
我要你账本干毛线...章逸呈似笑非笑,目光灼灼盯着鲁子康,一言不发。
俞雪甚感不解,“大师,老鲁常去的地方就这些,R市还有几个直营店,都是些小门面我们也不常去啊。”
“是吗?”
“是啊,如果非要说,外省还有些产业,可老鲁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趟啊。”
“用不着外省那么远,就附近。”章逸呈表情玩味。
“这是什么意思?大师您有话直说成吗?”俞雪越听越糊涂。
章逸呈冲鲁子康努努嘴,“你自己问他。”
章逸呈说出“附近”两字时,鲁子康就一直没敢抬头,表情尴尬,脸色阵白阵红。
俞雪与他夫妻十载,哪怕做不到彼此心意相通,也到了知之甚深的地步,往往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能把对方猜个大概。
察觉到不对,俞雪一脸警觉盯着他道:“老鲁,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鲁子康不语。
“说话呀!”俞雪急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我...我...”鲁子康吞吞吐吐,俞雪越发觉得不妙。
“算了鲁总,干脆我替你说吧?”章逸呈眨眨眼。
“别啊!我...我自己交代...其实那个...我在外边养了个女人...”
“多久了!”章逸呈马上追问。
“两年,不对,三年...”
俞雪刚已猜到些,在尽力克制自己,直到鲁子康亲口交代,瞬间崩溃,蹲在地上哭成泪人。
鲁子康慌忙去扶她,“小雪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我一直坚守着没有越雷池一步!”
俞雪信他才怪,不说还好,一说更怒,你是把老娘当白痴了!
三年!你跟我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你娘我情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我跟你拼了!”
俞雪跳起来撕扯老公头发,大家闺秀风范荡然无存,秒变泼妇。
能理解,除非无爱,谁听到这种消息还能淡定?就算无爱,只要还在婚内,另一半也无法忍受,除非大家是建立在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原则下,倒还可以。
俞雪显然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