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回转身子,“小朋友此话何解?”
月思莹拼命向他使眼色。
章逸呈回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缓缓道:“这话该我问您才是,老爷子一生戎马,前半辈子生活现状一定是险象环生,难道您自己心里没点感觉?”
穆老重新坐下,饶有兴致地再次打量章逸呈。
“小家伙说的不错,老头子前半生子算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苍天庇佑,有过好多次化险为夷的经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连我的老首长都说我命硬,可你要说是先人护佑,我是不赞同的。”
“现实如此,一个人的运势是天定的,命再硬,战火纷飞的年代也未必保得住囫囵,您说对吗?”
“太不像话了!”月蓉拍案而起。
穆老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双目透出精光,盯着章逸呈一瞬不瞬道:“年轻人胆子不小,在我的家中敢对我讲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知道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吗?知道我的信仰是什么吗?若非看在我孙女面上,一早让人打你出去了!”
“爷爷!”月思莹一脸焦急,老爷子一辈子就那一个信仰,章逸呈突然说起这些,等同触动他的逆鳞。”
章逸呈没有被穆老气势所慑,好整以暇道:“难道您老不礼佛的?国家可有成立专门的协会呢,您又是建国以来老一辈紧存硕果,说不得您也有份参与过。”
穆老又好气又好笑,“那是另一种说法,不能混为一谈。”
“在我看来没什么两样。”
“胡闹!”穆老皱眉不喜,因月思莹来而生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
不管章逸呈跟孙女是什么关系,两人都不能再来往下去,臭小子的思想太危险。
蒋飞鸣大乐,先是月蓉,之后更是穆老,他实在想高歌一曲“凉凉”送给章逸呈。
“逸呈,别说了...”月思莹低声劝他,实在不明白章逸呈为什么要在这个话题上如此执着。
“为什么不说?”章逸呈反问。
“小子你没完了!”一向好脾气的穆建德今晚二次动怒。
月思莹急忙去拽他,“我送你出去。”
章逸呈反把她拉回座椅,“思莹啊,你知道我的,心里藏不住事儿,看到什么不对的就想说一说,我也知道老爷子听了会不高兴,哪怕咱俩的事儿黄了,该说还是要说。”
还你们俩的事儿?
月蓉嗤笑,想疯了你!
我女儿就是嫁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