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岑莫寒盯着李金德双眼:“那你想把他也杀了?”
“我可没说要杀他。”李金德笑道:“生死由他命咯。”
“好了,懒得和你们啰嗦,我叫个朋友来跟你们玩玩。”
说完,李金德昂头挺胸走出了房间。
“红毛,这下算我拖累你了,真,真…真的抱歉,早知道不要你带路了。”岑莫寒苦笑道。
“嗨,别说丧气话,谁说一定会死的,人要对生活充满希望。”黄强乐观的说道。
“话是这样说,你不怕死?”岑莫寒问道。
“多大点事,掉个头也就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好汉。”黄强说的大义凛然,无畏无惧。
“心态不错。”岑莫寒夸道。
“岑哥,你怕死啊?”黄强突然问道。
“怕死?”岑莫寒笑了笑:“我不知道多少次在鬼门上走过,早已消除了对死的恐惧,再说,干这行的要时刻保持死的觉悟,所以没啥好怕的。”
“那你咋灰头土脸,闷闷不乐?”黄强道。
“这不连累了你,有点过意不去么。”岑莫寒苦笑道。
黄强没正面回话,反而问岑莫寒:“岑哥,你知道我为啥不喜欢读书吗?”
“家里有钱不用担心未来呗。”在岑莫寒心中有钱人都这样,反正以后不愁吃穿,读个毛书啊。
“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黄强眼色暗淡了几分:“他们都说我仗着家里有钱活的没心没肺,不就上进,其实根本没人了解我,我不想像他们那样,读书上大学,毕业出来找份体面工作,一辈子过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
“所以你就自甘堕落沉沦?”岑莫寒说道。
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年轻人挺有趣的。
“嗯。”说到这,黄强眼神又坚定了几分:“我想过个与众不同、惊心动魄的人生,那样才有意思不枉来过世间一趟。”
黄强死死盯着岑莫寒双眼:“直到你出现以及那天之后我才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原来我真的可以过个不一样的人生,所以我才死皮赖脸的叫你教我道术呗。”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和想法,穷人想的是以后怎么赚钱,而富人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想法自然会有所不同。
岑莫寒相当理解黄强。
“学道术没你相信中的轻松威风,相反随时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岑莫寒问道。
“不怕。”黄强异常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