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健身教练或者去当体育老师,小日子妥妥的过的滋润。”
“再说吧,顺其自然。”彪哥心态倒是很好。
都说毕业就是失业,但彪哥一点也不急。
实在不行,就照翔哥说的做,去开个健身房或者当体育老师。
毕竟自己身材在这,再不济吃饭的本事还是有的。
“那你会留在南昌吗?”岑莫寒又问。
彪哥摇摇头:“在外浪了几年,我想是时候回家了,父母年纪也不小了,离家近点能够随时随地照顾他们。”
“看不出来你这大块头还挺有孝心的嘛。”岑莫寒夸奖道。
其实岑莫寒也想彪哥留在本地,这样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但彪哥想回家岑莫寒也不会去劝他留下。
只是这样一来,以后再要见面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彪哥咧嘴一笑:“古人说的好,家有高堂不远行嘛。”
“彪哥都成文人,佩服佩服。”黄片哥笑道。
“你呢,打算干嘛?”岑莫寒又问黄片哥。
黄片哥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直接说道:“我啊,回家继承我老爹的产业呗。”
说到这,黄片哥收起嬉皮笑脸,严肃起来:“他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又有病在身,我也是时候回去帮他打理好手下的产业了。”
“就这你能力,别把你爹的家产败光。”翔哥打趣道。
“开啥国际玩笑,我会没能力吗?我只是平时不显山露水而已,管理手下我最有心得。”黄片哥夸夸其谈的说道。
“彪哥要回上海,黄片哥要回河南,就只剩我和翔哥在南昌了咯,也不知道以后咱们四个再聚在一起要多久。”岑莫寒颇为感慨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彪哥这个粗人也是难得的面露愁容。
“不说那些伤心的话,中午毕业酒会每个人多喝点,不醉不归。”翔哥挤出个笑容说道。
在一起相处了四年,真正当了即将分离的时刻,谁又能高兴的起来。
又聊了一会,班上进来个戴着金边眼睛的中年男人。
岑莫寒没记错的话,这是自己的班主任,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岑莫寒见过他一面,但是他的名字,岑莫寒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班主任叫班上的所有学生去楼下,找了个背景好看的地方,叫来摄影师拍了张毕业照。
之后又带学生去了早就已经订好了的酒店喝毕业酒。
岑莫寒和翔哥三人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