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以至于削弱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暧昧感。不想让徒弟这么闹下去,林仪风赶紧用一个瞬移将两人带到了沈则容的房间里,用力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拽下来扔到床上去。
也许是折腾够了,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不安分的徒弟终于安分了下来,脸庞在被子上蹭了蹭,砸吧了几下嘴巴之后闭上了眼睛。林仪风想给他盖上被子,结果发现自己的袖子依旧被徒弟攥在手里。
林仪风尽量轻手轻脚地将袖子抽出来,然而下一息却被他徒弟一把抓住,连带着他整只手都被攥住了,顺势压在了脑袋下,“唔,师父、师父……”徒弟动了动,不过并没有因此醒来,而是喃喃说着呓语。
作为一个疼爱徒弟的楷模师父,面对这样的情况,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陪徒弟一起睡,林仪风轻手轻脚地爬到了床上,和徒弟挨在一起。距离上次跟徒弟一块睡已经过去八年了,他那时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豆包,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长手长脚的大男孩了……不过睡相还是一样地差,他一上到床上,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抱住了自己的腰。
林仪风忍不住一惊,想要拉开徒弟不规矩的手,可惜他徒弟抱得更紧了,睡觉,睡觉,林仪风催眠自己,只是跟徒弟睡而已,不要多想。
而被独自抛在屋顶上的阿喵则不甘心地呜呜叫起来,仿佛在说为什么要抛下伦家啊!
蹭完饭的王虎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天色渐暗,沈则容跑回房间去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屋外传来,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他师父在外面吹笛子,只是曲调不似往常听到的那般轻快,带着些许沉郁,怎么他师父有心事吗?
沈则容一面洗着澡一面思索着,他跟他师父在某一方面很相似,都不是感情外露的人,就像他很少向他师父倾诉自己的感情,他师父也很少提及自己的心事,伤心或者是烦恼他都藏在心里,他对自己永远都是那么地温温和和,他从来没向自己发过火,也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
可越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沈则容反而觉得他越不真实,他突然很想知道他师父在想些什么,他在隐藏什么,他有着怎样的过往,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直到沈则容擦干身体换上衣服,笛声犹还回荡在耳畔。他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高高的屋顶上坐着一个人,屈起一条腿,将笛子执在唇畔兀自吹着一支曲子,皎洁的月光洒下,犹如给他整个人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熠熠生辉,就连披散下来